可是大魏皇室、颖川世家底蕴深不可测,不能大意,诸位一定要小心!”
董儒之说道:“为行儒之天下,儒家筹备十年,已然得尽民心,大魏朝堂之上,又有儒家七分天下,此刻只需要压制陛下,大事可成,诸位共勉吧!”
大魏钦天监,道门强者自从昨夜聚在一起,便不曾分开过。
儒家尚且不清楚桓骑的计划,可是玄天师却是一清二楚。桓骑一旦动手,那就意味着陛下和儒家彻底撕破脸皮,所以道门探子,始终监视着桓骑。
“桓骑出许都了?”
一名道门强者分析说道:“看来桓骑是打算自大魏郡县出手,最后再许都城中落子,给儒家致命一击!”
“不对!”
玄天师反驳说道:“桓骑一手缔造惊天大案,重头戏都在咸阳,即便桓骑不双管齐下,也一定会先在许都动手!”
“桓骑离开了许都,萧少商还在!”
太玄子说道:“昨夜之时,萧少商接管了大魏许都禁军,此刻怕是磨刀霍霍了,所以在许都动手之人,应该是萧少商!”
“即便许都有萧少商,可是桓骑身为主要负责人,也该坐镇许都,统帅全局才是啊!”一名终南山道圣疑惑说道。
“桓骑是统帅,那么他出现的地方,一定是最重要的地方!”
正一观观主说道:“或许是桓骑隐藏了他计划的一部分,陛下那边,桓骑没必要隐瞒,看来桓骑防了我们一手啊!”
“桓骑对我道门,显然不够友好!”
玄天师说道:“桓骑又曾经是王戟的门生,想对儒家手下留情,又怕我们借此机会通下杀手,防我们一手,不足为奇!可是他防的住吗?”
“水至清则无鱼,人至察则无徒。儒家不干净,其实没多大事,可是被人抓着不放,那就是有大问题了!”
玄天师冷笑说道:“不管桓骑如何防着我们,我们知需要抓住儒家的把柄,将儒家得丑事一件一件抖落出来,儒家便只有死路一条。”
“大魏百姓要儒家死,王戟也护不住儒家,他桓骑更护不住儒家!”
“打蛇不死,自遗其害!”
正一观观主说道:“这一次桓骑失策了,既然已经同王戟反目,又何必手下留情呢?”
“对了,可曾调查到什么大事没有?”玄天师突然问道。
“昨夜才让道门弟子去查,此刻怕是还没有什么收获!”
正一观观主说道:“不过线索还是有的,而且应该是几条大鱼,足够儒家喝一壶了!”
“要快!”
玄天师郑重说道:“桓骑筹备良久,此番出手,必然携以雷霆之势,快刀斩乱麻。”
“若是我们慢了,即便查出儒家丑事,怕是也派不上用场了!”
“这个不容易啊!”
正一观观主说道:“儒家自诩圣贤,可是做起坏事来,那也是得心应手啊!”
“越是天理难容的事情,越是天衣无缝,查起来,便是困难重重,急不得啊!”
“那就只能寄希望于桓骑了!”
玄天师说道:“希望他动作稍稍慢一些,给我等时间啊!”
“他若今日就动手,我会很为难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