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看见了,儒家这是有备而来啊!”
桓骑语重长的说道:“你算是已经折了,凭我一人,怕也是独木难支,这路啊,也走不长的!”
“长安书院不弱,可是你我合力,就是许都书院也得害怕三分,否则儒家也不会着急让你我二人淘汰。”
桓骑说道:“儒家想淘汰你我,让儒家天才唱独角戏,可是再向陛下示威啊!”
“身为陛下的臣子,我们两个又怎么能示弱无人呢?”
萧少商不耐烦的打断桓骑说道:“你别给老子整这些没用的,你当我是那些愣头青吗?被你一忽悠,便分不清楚东南西北,你这一套,在我这里没用!”
“所以,你还是说人话吧!”
桓骑说道:“我不是已经说的很明白了吗?”
“你我联手啊!”
桓骑拉住萧少商的手说道:“西凉书院已经是废了,可是西幽书院还在啊!”
“你来我西幽书院,有你我坐镇,还有万俟正言、裴秀致、张初塘三人,可谓是实力强悍。”
“击败长安书院不在话下,然后挑落洛阳书院,最后和许都书院斗个你死我活。”
桓骑说道:“儒家不给我们面子我们自然不必惯着儒家,到了最后,鹿死谁手,尚未可知啊?”
“这不能吧!”
萧少商皱眉说道:“我名义上毕竟是西凉书院的弟子,突然加入西幽书院,多多少少,有些不合适啊!”
“怎么不合适?”
桓骑说道:“你替西凉书院参加过一场比赛吗?”
“没有!”
桓骑掷地有声的说道:“既然没有,那谁能证明你是西凉书院的弟子呢?”
“他,还是他?”
桓骑指指西凉书院的弟子说道:“谁也不能证明,那你为何不能是西幽书院的参赛人选呢?”
“可是,那儒家为不能相信我是西幽书院的弟子啊!”萧少商摇头说道。
“迂腐!”
桓骑恨铁不成钢的说道:“这么聪明的一个人,怎么就糊涂了呢?”
“我可以证明你是西幽书院的参赛选手啊!”
桓骑说道:“以你我的关系,我请你出手,你难道会拒绝吗?既然你不会拒绝,那你不就是西幽书院的参赛选手吗?”
“林文若,将你的西幽书院弟子令牌拿来!”
桓骑走到林文若面前,伸出张口,林文若见其他人没有阻拦之意,就将自己的身份令牌交给桓骑。
得了令牌,桓骑将令牌在萧少商面前晃动,开口说道:“我是人证,这是物证,现在毋庸置疑,你就是西幽的杀手锏!”
“你这人,真的坏到家了,这么明目张胆的破坏规矩,分明想让儒家难看啊!”
萧少商说道:“将我的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这是我一惯奉行的选择。”
“桓骑啊桓骑,你的手法我非常喜欢!”
萧少商话锋一转说道:“不过,西幽书院的事情与我何干啊,我就静静的看着儒家揍你,岂不是更舒服?”
“儒家得意,我自然不开心,但是你倒霉,我还是很开心的!”
“你他娘,这是敌友不分啊!”
桓骑说道:“我们是一根绳上的蚂蚱,我丢脸,你也要丢脸,白白让儒家得意,何必了?”
“而且,加入西幽书院之后,我允许你追求全力出手,只要不打死人,随便你闹!”桓骑淡定的说道。
“你确定?”
萧少商玩味的说道:“你也知道,我们学的是杀人技,在这里使出来,怕是不合适吧?”
“不,很合适!”
桓骑挥挥手,两大书院的弟子便离两人远了许多。
“儒家很大,六百年底蕴,更是深不可测,但儒家最具威胁力的不是儒家诸圣,而是儒家的名声和威望!”
“大魏两百年,儒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