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没有生气,区区儒家,还不值得朕生气,听话了,就留着听他;不听话,就杀到他们听话!”
魏帝冷声说道:“朕是恨王戟!”
魏帝话音落下,童忠更是爬在地上,不敢起身。
魏帝和王戟君臣五十年,虽是知己,却是胜过兄弟,魏帝说出这种话来,分别是彻底震怒了啊!
“儒家之人若真是圣人,王戟支持他们,以儒法治世,也就罢了,王戟心中有天下苍生,朕不怨他!”
魏帝说道:“口口声声儒之教化,都是谎话!”
“人信本恶,教化有用吗?教化若是真的有用,天下那里那么多的是非?”
“不说我大魏百姓,就说那这儒家弟子,一口一个圣人门下,张嘴闭口,仁义礼智信。”
魏帝讥讽说道:“大魏立国两百年,儒生身居高位,两百年来儒家打压异己、贪赃枉法、罔顾百姓的事情,做的还少吗?”
“朕恨王戟,知道朕恨他什么吗?”
魏帝问道,可是童忠那里敢回话啊!
“朕恨王戟明明知道儒家那些二五仔靠不住,却偏偏要和这些儒家二五仔搅和在一起,和朕作对?”
“他是儒家圣人,可他也是我大魏的大柱国啊!”
魏帝说道:“五十年啊,朕对他有求必应,朕爱护他王戟胜过爱护朕自己,可是在这么重要的时刻,他不支持朕也就罢了,为何偏偏要和朕作对啊?”
魏帝将心中的怒火、愤闷之情全部发泄出来,心情终于舒畅一些。
“王戟,知己一场,终究是你让朕失望了。”
魏帝睁开眼睛,目光落在那张画着天下的地图之上,目光中皆是冰冷之色。
“既然你选择了与朕为敌,那么就随儒家,一同灰飞烟灭吧!”
此时此刻,魏帝心中再无顾虑,他和王戟之间五十年的交情,自此一刀两段。
远在校场之上的王戟,似乎有所感应,就如同他丢失了某种宝贵的东西一样,倚重悲伤的感觉从他的心头升起,萦绕不去,让王戟隐隐有种落泪的感觉。
闭上眼睛,王戟微微摇头,此刻他也意兴阑珊,和董儒之打个招呼,也离开校场,回他的三层竹楼去了!
大魏书院代表抽签过后,大魏书院之争也终于拉来了序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