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玄铁二老还没动，转头道:
“怎么，还不走吗？”
两个老者拳头都攥紧了，犹豫很久，只得下山。
还没走远，郑剑南像是想起了什么，复又转头警告了一句：
“还有，根据我们手里的资料，这陈阳可能是潜龙集团的高层。”
“虽然749不牵涉民间事务，但有句话我想转告给你们。”
“潜龙集团在房地产和新能源汽车上做的事情，很受高层重视，上面已经把他们列为了重点关注公司，准备在各项政策方面予以扶持……”
“所以你们天龙殿，不要乱打他们的主意，否则后果很严重。”
说完这句，郑剑南不再过多言语，直接上山。
到了山口位置，林婉秋和张虎瑞也遇到了他，他们并不知道749的存在，想要上前询问他们会把陈阳带到哪。
但郑剑南的回应只有四个字。
“无可奉告。”
最终。
文圣山上的所有人都被清理，郑剑南也来到了紫云台中心位置。
陈阳的影子仍旧一动不动的杵在那里，像是地上的一个墨点。
郑剑南蹲在旁边，伸手摸去。
他的手能微微感受到那黑点的质量，可也仅限于此。
那黑点真的就跟影子一模一样，搬不走，移不动，对一切触碰都完全免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