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诗悦眼含热泪,嘴唇发抖,思绪如万千潮水一般喷薄涌动。
她看到了什么?
陈天刃!
那个她日思夜想,无时无刻不盼着的男人!
他没有死!
他回来了!
“天刃!”江诗悦大喊一声,积压了五年的思念、委屈,全都在这一刻倾泻出来。
“诗悦。”陈天刃的声音并不大,但就是那低沉且富有磁性的声音,让江诗悦特别特别有安全感。
与此同时,一只宽厚的大手,将江诗悦拦腰抱住。
江诗悦同样激动地将陈天刃抱住。
当抱着江诗悦的时候,陈天刃不禁愕然,这可怜的女人,竟是瘦成了这个样子,好似只剩下皮包骨了。
“轰!”
怒火滔天而起。
陈天刃抬头,猩红的双眼,死死盯着正在爬起来的高文辉身上。
“陈天刃,你居然敢伤高公子,你不想活了,也别连累我们江家受牵连啊。你……你赶紧跪下向高公子磕头道歉,再学狗叫几声,快点的!”
便在这时,一道老态龙钟的身影跳了出来,挡住了陈天刃杀向高文辉的视线。
陈天刃抬头,见是江家老爷子江别鹤。
当年他跟江诗悦在一起,就数这老东西
叫嚣的最厉害,此刻再看到那张老脸,陈天刃满心都是厌恶。
“滚!”
江别鹤愣了一下,随即咆哮起来,“你个混账东西,你敢这样跟我说话,你真是个忘恩负义的狗东西。”
江家其他人仿佛忘了刚才高文辉对他们的恐吓一样,纷纷跟着跳出来指责陈天刃的不是:
“高公子何其尊贵,岂容你这等贱民造次?你还不赶紧跪下磕头道歉!”
“光道歉哪够,他居然敢把酒宴搞砸,必须让他十倍百倍地赔偿!”
“你还要把诗悦乖乖让出来,从今往后再也不许打诗悦的注意。”
“爸妈,爷爷,当年并非天刃奸污我的,是我心甘情愿把自己给他的。”江诗悦实在不忍心陈天刃被江家人如此刁难,不惜自毁清誉力证陈天刃的清白。
闻言,李月娥一个大耳刮子就甩了过去,但是,在她的手马上就要落到江诗悦脸上时,却被一只钢铁一般的大手给擒住了。
李月娥抬头,就发现陈天刃正用一双阴冷的眼睛瞪着她。
“我的女人,谁也不许碰,包括,她的亲人!”
陈天刃眼神无比阴冷,李月娥不知道怎么回事,竟然打起了哆嗦。
但她很快又回过神来,“你以为你是谁,还在这威胁我,我告诉你,一会我就把诗悦送到高公子的床上。”
“哼,你以为霸占了诗悦的身子就算是得到诗悦了吗,别忘了,好女三张口,你只得到了一张而已,还有两张将是属于高公子的。”
陈天刃皱眉。
“我警告你,不许再做伤害诗悦的事情,否则,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说着,释放威压。
李月娥被那双眼睛吓的冷汗涔涔,大脑一片空白,好像连话都不会说了。
陈天刃没有跟她过多废话,警告完后,就将李月娥一把甩开。
李月娥被甩出七八米远,牙都掉了两颗。
这令在场人无不倒吸一口凉气。
“我去,连丈母娘都打,这也太彪悍了。”
“一个保姆生的,能有什么礼仪尊卑,也就知道打打杀杀,跟个莽夫一样。”
“也不知道江诗悦怎么想的,放着德才兼备的高公子不要,竟然喜欢一个莽夫。”
“谁说天刃是莽夫,他是军人!”江诗悦大吼着,将一枚徽章面向众人。
这枚徽章是她在抱陈天刃的时候无意间摸到的,这令她非常开心。
军功难立,陈天刃
能得徽章,说明他在军中是有所作为的。
她就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