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盐觉得心里舒坦了,心情也好了起来,这个人来北京不容易,应该好好招待招待。
“部长,来趟北京不容易,一会儿打算去哪儿玩耍?”酒吧的话,你就自己去,别的地方可以考虑给你当个贴身女侍卫。
他鼻息凑在她耳后:“哪儿也不去,去床上。”
陈盐这才发觉不对劲,俩人连体婴一样抱着,他的手已经向着不应该去的领域探索了。
陈盐极力阻止:“大白天,不行……”
“晚上有晚上的份量。”就堵住了她的嘴。
这事儿!就不能给他开头!
一旦开了头,就跟坏了的阀门一样,哗哗哗,止都止不住了。
陈盐被他一路吻着拐回了床上。
这个坏男人干坏事儿的同时嘴从来不闲着。
“我觉得,后天我回上海,我能忍,老二忍不了。”
陈盐闭着眼咬着唇不吭声,忍不了也得忍。
他吻她的眼:“你也有点儿情妇的操守,睁开眼叫两声我听听。”
不敢叫,刺激到他,得没命。
大白天的太不习惯了,她拉过薄被把他俩头蒙住了。
他一把掀开:“我就想看着你做,见不着你脸我不够兴奋。”
要那么兴奋干什么,随便糊弄糊弄得了。
但她没法顶嘴,这种场合下她永远都不是他对手。
直到她再也受不了,抓着他的胳膊低泣的时候,他在她耳边重复:“我爱你……”
这是他第一次说我爱你,陈盐想,这床上说的话,到底是该信还是不该信。
坏男人饱餐后搂着她问:“要不要去原来那家吃面?”
原来那家……
陈盐懒洋洋的想了好久,才「嗯」了声:“你怎么知道我饿了?”
“你中午都没吃几口。”
你也知道:“那你还折腾我!不能缓缓吗?”
“男人来了感觉,不做,会憋坏。”
“……”
“开车去?”
“打车!我又不是牛,又得耕地又得拉车。”
“……”吃面时候,他问她把钱还给冯珂了吗?
陈盐这才惊觉,她已经是千万富翁了,还欠冯珂五万块钱。
她立刻掏出手机转账给冯珂。
那边问:“你哪来的钱?”
陈盐回:“卖身給部长挣得。”
“……”
“收了吧,谢了。”
“你留着花吧,没多少。”
陈盐想了想,回复:“不合适,有借有还,再借不难,我这次留下,以后想借也不好意思和你借了,再说,我现在不缺钱了,有个金矿任我挖。”
他没再答复,默默的收了钱。
陈盐放下手机,笑嘻嘻:“金矿,不爱吃面条没关系,有什么想吃的凉菜,点,别客气,我请你。”
金矿回:“想吃你,你吃饱点儿,晚上回家还得干活。”
“……”吃过饭,陈盐想在原来的小窝附近溜达溜达。
他俩牵着手,好像时光又回到了一年半以前。
不知道他心态变没变,陈盐心态变了,就像船靠了港口,雨滴坠落在了大地,漂浮的心变得很安定很踏实。
陈盐问他:“你说我们还会变吗?”
他回:“不变就成老妖怪了。”
男人不懂情趣就等同于一根擀面杖。
她是棒槌,他是擀面杖,硬碰硬的话,不知道谁更厉害。
陈盐忽然想到一个问题:“你爷爷家里怎么会有我的照片。”
他迟疑了一下,才说:“之前洗的你的照片吧?”
又是个问号?什么意思,忘了烧了?
“手机都烧了,照片你怎么不烧掉?”
“你又没死,烧照片慎不慎得慌。”
“……”陈盐一想,嗯,慎得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