湛了吧,他用寻骨风给师叔母治疗了那么久,师叔母一直反反复复,就是病不能好,后来我跟赵冬青采了一株寻骨风,
师叔一眼就上了,就是这株寻骨风就把师叔母给治好了。”
金不换笑了笑,知道茯苓的意识里是这样的认为的,当初自己也是这么认为的,要不是刘济疾提点,金不换哪里知道寻骨风还有那么多说法。
“难道你们采的这株寻骨风有什么特别之处吗?”茯苓不,看到金不换笑起来,就知道自己可能又孤陋寡闻了。
“这寻骨风正常情况下,一般生长在阴暗又能照得到阳光的地方,所以大多为石边树下这样的环境,还有一种极为稀少的寻骨风,它们生长在悬崖峭壁之上,常年受阳光与雨水的滋养,师叔母的病就是靠这样的一株崖伴寻骨风给治好的,一次彻底的断根。”
“原来如此。”
茯苓恍然大悟,原来是这样的,医书上可不会这么细分的,寻骨风就是寻骨风,穿破石就是穿破石,哪里有那么多说法,恐怕编医书的人,就算是知道穿破石分公母也不会写出来,古人藏私这一点一点儿也不奇怪。
“似乎,我现在才明白,游医到底是在做什么了。”
茯苓对着金不换笑了起来,一直以为,她以为游医就是单纯的,像赤脚医生一样,背个包,带点药材,走乡串镇,给人看病。
现在经过金不换的讲解,她明白到了,除了给人看病扩展自己的阅历更多奇怪的病症之外,还需要采药,了解更多的药材特性,就金不换讲的这两个例子,就是这两种药材的特性,光从医书上面是学不到的。
“你明白就好。”
金不换赞了一声,自己带茯苓进山采药,就是要弥补她在这方面的不足,茯苓的基础十分的扎实,可是她对药材的理解就是去采购药材,还有医书上提到的一些知识,可是不少的药材有着自己的特性,甚至同一种药材,生长在不同的山头,药效成份都会有不同。
就拿这白蔹,也就是五爪藤来说例,耜县何大,五爪藤到处都有,可唯独这石岭的五爪藤能治好毒疫,换个
地方的五爪藤就不行了,甚至连石岭附近不远的山头上的五爪藤都不行,所以游医除了给人治疗增加自己在病症方面的认知,更多的也要学习对药材的认知。
“我知道,这是地黄。”
看到金不换挖的时候,茯苓没敢下定论,看到金不换挖出地黄来了,立马的说道。
金不换点了点头,“你好好看看这地黄的叶子茎杆。”
茯苓接了过来,也顾不上地黄上的泥土,仔细的观察起地黄的独特特征来了。
两人在山里转悠了大半天,收获倒是挺丰富了,金不换跟茯苓的背包都装的差不多了。
“茯苓,给你出点题,你现在自己去找药,我跟在你后面指点。”
见到采的差不多了,金不换也不是什么药都要了,所以就让茯苓自己去寻药,自己在后面提醒她。
茯苓兴奋的点了点头,赶紧的自己找了起来,没走出十来米,金不换就叫了起来,“茯苓,你回头看看,自己错过什么了?”
茯苓回过头来,仔细的打量了一圈,没有什么啊,显眼也是一株野花,粉红色的花就像是刚破茧的蝴蝶一样,而且看小花苞应该才是刚开。
“难道是这花?”
“这凤仙。”
金不换提醒了一句,茯苓忍不住的张大了嘴,“凤仙原来这么好看啊,可是为什么凤仙的干花难看的要死,像死蛾子一样。”
“你说的是干花,蝴蝶死了不也跟死蛾子一样么,这凤仙对于你们女人可是一味好药,先采下来吧,山里的妇女多有痛经,凤仙用得着。”
金不换翻了一个白眼,茯苓这是什么理论啊,跟死蛾子一样,花朵干了不跟死蛾子一样,难道还能跟标本一样鲜艳?
茯苓乖乖的把凤仙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