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旷的教室中只摆了四套课桌,其中三套坐着属于自己的主人。
白毛不良,怪刘海不良,唯一的女生倒是看起来比较正常。
五条悟叼着棒棒糖,声音乖戾地在夜蛾正道介绍完少女的名字后问,“你就是那个讨人厌的禅院家的人?”
深知冠有自己这个姓氏的人大多数都是什么东西的飞鸟没有生气,反而咧开嘴角笑眯眯地回应五条悟,“是,我就是那个讨人厌的禅院。”
夏油杰对咒术界的御三家也只是略有耳闻,他推了推五条悟,示意他收一收性子,毕竟面对的是即将要共度三年时光的同学。
“哈。”五条悟食指微动,勾下了架在鼻梁上的圆眼镜,露出了苍蓝的眼瞳,他肯定地,又带有一丝兴奋说,“你和他们不一样!”
讲台下三人中唯一的女性家入硝子在心中疯狂默念。
不要是问题儿童,不要是问题儿童,不要是问题儿童,拜托了,耶稣,还是圣母玛利亚,有两个疯子已经够了。
如果上帝能听到她的祷告的话,明年她就拜入基督教。
可惜耶稣注定要失去家入硝子这个信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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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入硝子的愿望破灭了,新同学与五条悟、夏油杰,非常极其的合得来。
此时距离飞鸟入学已经过去了数月,今晚是集体在宿舍庆祝夏油杰的生日。
“杰,你是没看见,飞鸟今天的那个表情,简直太——逊了!”五条悟已经灌了三罐高度数的酒下肚,白皙的脸上已经浮出了浅浅的红晕。
夏油杰夹住五条悟作乱的双手,替飞鸟说话,“还不是悟你老是作弄飞鸟,那个明明是飞鸟的任务吧?”
飞鸟听完将手中的酒杯砸向桌面,酒杯与桌面的碰撞发出‘哐当’一声巨响,“五条悟,你真是气死我了,怎么每次我接的任务你都要过来抢人头?”
五条悟嘻嘻哈哈地又从夏油杰身侧钻到了飞鸟一旁,宽大的双臂环住飞鸟的脖颈,下巴在少女的发顶蹭了又蹭,“还不是因为飞鸟你太弱小了,我这是为了保护你呀!”
家入硝子默默吸了口烟,吐出了烟圈,吐槽道,“你管一个准一级咒术师叫弱小。”
“放开你的手啊混蛋!”被五条悟环绕的飞鸟鼻尖充满了他的气息,飞鸟抓着五条悟的手臂一口咬了下去。
阿呜。
五条悟疼的倒吸一口凉气,他哭唧唧地又退到夏油杰身边,“杰,你看飞鸟,她咬我。”
飞鸟拾起身边的枕头就朝五条悟丢去,枕头在即将靠近五条悟时仿佛被什么阻隔了一下掉落在地。夏油杰无奈地将枕头重新拿了起来,微笑着说“悟如果不关掉无下限的话,也不会被飞鸟啃到手臂吧?”
五条悟双手枕在脑后,“诶,可是这样就没办法让飞鸟感受到成年男性宽厚的胸膛了耶,偶尔我这种优质dk也要造福一下可能会一辈子单身的女性吧?”
“我觉得飞鸟并不需要你的这种关怀。”夏油杰状似无意地站起身,将枕头放回飞鸟身后,复而把自己的位置从五条悟的右侧调整到了左侧,重新盘腿坐在飞鸟与五条悟的中间。
将这一切看在眼里的家入硝子神色复杂,她举起酒杯问,“……说起来蛋糕还没切吧?你们还吃吗?”
“吃!”飞鸟和五条悟的声音重叠在了一起,两人举起手的样子如出一辙。
对了,禅院飞鸟也是个甜食控。
但是刚开始相识的时候,飞鸟有在刻意隐藏自己的这个癖好。
第一个发现的是硝子,她在半夜起身想要上厕所的时候,被蹲在角落的飞鸟吓得半死。
“你要吓死我了,飞鸟。”家入硝子心有余悸地拍了拍自己的胸脯,打开寝室的灯后看见少女嘴角沾有的奶油,和下意识背在身后的双手“……你在干什么啊?”
得知飞鸟在食用奶油蛋糕后,硝子疑惑地问,“想吃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