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年轻,要不了多久就会再有孩子,这些事都别放在心中,别伤了身子。”
魏明绯点了点头,想到自己明日便要前往凤台山,但却不可能让李氏知道,不然她还不知会如何担心。
“对了,母亲这几日不必辛苦过来了,圣上体恤,着我与傅宴进宫,明日一早我便进宫去了。”魏明绯神色淡然,一点看不出异样。
然而李氏还是担心不已,“宫中虽好,可是哪有娘亲在你身边好,唉......”
“母亲放心吧,女儿会照顾好自己,”魏明绯笑了笑,“我自己也是大夫呀!”
李氏又絮絮叨叨叮嘱了许多,这才依依不舍地回府了。
待母亲走后,魏明绯立刻起身下床,将所有药粉金针都准备妥当,又收拾了些衣物,最后打成一个小小的包袱。
次日天刚亮,二人便驾车出门了。
傅宴心思缜密,特意选了不起眼的马车,又准备了寻
常粗布衣物,以备二人出城之后换上,魏明绯不由得暗赞他的细心。
二人一路出了城,魏明绯躺在马车上,马车中棉被十分松软,下面又垫了软垫,她竟然也没有觉得颠簸。
唯独傅宴怕她见风着凉,不许她打开车帘,她只能隔着厚厚的车帘与傅宴说话,十分不便,却也没有办法。
“此去凤台山,最快也要五六日,”傅宴在外道,“你若是支持不住,一定要跟我说,咱们可以先找客栈歇息。”
“好。”
魏明绯虽然嘴上答应,心中却无一不是想着孩子,一想到孩子此时处境危险,她什么痛楚都感觉不到,只巴不得立刻便到了凤台山。
“我昨日问过母亲,她也不知道魏家与何人有世仇,而且隐世家族一事,她根本也不清楚。”魏明绯道。
“此事恐怕要问过你祖父才知道,”傅宴道,“不过魏家在京中也有几代历史,与那隐世家族是第几代的纠葛也不好说。”
魏明绯心头一沉,只觉得此事扑朔迷离,甚是为难。
二人一路走走停停,也算顺利,在第五日晌午便到了凤台山脚下的小城。
一进城,傅宴便觉得十分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