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心中不悦,却也知道此时不时耍性子的时候。
“公主远道而来,这第一杯酒,便替公主洗尘吧!”元庆帝举杯。
众人将杯中酒一饮而尽,赵契亭放下酒杯,朝赛雅公主温声道,“公主在京中住得还习惯吧?”
“自然与南疆不同,但也还算习惯。”赛雅并未看他,目光一直在傅宴身边游走。
“京中繁华,各种玩乐吃食甚多,公主若是有兴致,本宫可以带公主在京中走走。”赵契亭趁机道。
赛雅一直看着傅宴,谁知傅宴却根本目不斜视,看也不看她一眼,而赵契亭又一直在她耳边聒噪,让她烦躁不已。
“我已有傅宴相陪,太子殿下不必费心了。”赛雅皱了皱眉,丝毫没有掩藏不耐烦的心思。
赵契亭早已吃过她的闭门羹,现下又当众被她拒绝,而且她口口声声提到傅宴,实在令赵契亭心中不忿!
“但是之前荣恩郡王护送公主时,不是遭了刺客袭击吗?本宫还是多派些人手从旁保护,这样才稳妥些
。”赵契亭看似不经意说道。
这话声音不大,但元庆帝却听得清清楚楚,当即皱眉朝傅宴问道,“刺客?这是怎么回事?”
傅宴从未提过此事,因而元庆帝还是第一次听说,心中不由得隐隐担忧。
南越国此次前来和亲,本就是千载难逢的机会,各方势力都关注此事,不乏那种想要从中作梗之人,若是真的被有心之人利用,后果不堪设想。
傅宴遭遇此事,竟然瞒着不报!
“荣恩郡王是如何保护的!”元庆帝目光瞬间锐利,“你可知公主何等尊贵!”
傅宴听赵契亭这般恶人先告状,心中已经料到他还有后手,而元庆帝对自己早已心生不满,借此机会必然会借题发挥。
就在他放下酒杯要开口之际,忽然听见赛雅公主先开了声。
“圣上圣明,赛雅觉得此事不应该怪罪傅宴,那些刺客早有准备,若不是傅宴保护,赛雅说不定已经受袭,他并未失职,不该受责备!”
宴席上众人见她竟敢当众替傅宴辩解,又与元庆帝这般无理,不由得都咋舌不已。
元庆帝眸光微转,看了看赛雅,又看了看傅宴,缓声道,“你还不谢过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