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契亭佯装劝解道。
“老夫生平最看不得的,便是这种没有半点真材实料,只会刷刷嘴皮功夫的人,”叶神医嗤了一声,“烦请殿下替我找个机会,我要好好瞧瞧魏家那个女子的本事!”
“还真是巧了,她也有此意!”赵契亭拊了一下掌道,“我离开时,她说明日便要来府上一睹神医真容,既是如此,我便在外头设宴供神医消遣消遣吧。”
叶神医犹自忿然,赵契亭又顺口安抚了数句,便脚步轻快地离开了。
回到书房,赵契亭心中仍是兴奋不已,他早就知魏明绯或许可以替自己诊治,但无奈她一直与自己若即若离,几次相请她都不愿诊治。
这次多亏了叶神医的契机,她才为着面子应承下来,想到此处,赵契亭对傅宴不免又生怨恨,若不是他在旁教唆,魏明绯定然不会对自
己心怀警惕。
“殿下。”暗卫快步进了书房。
赵契亭收敛了唇边的笑意,“可是大理寺那边有什么消息?”
这暗卫是他派在大理寺盯着赵家一案的心腹,此事赶回来定然是那边有了自己想要的消息。
“回殿下,魏家二人始终不肯招认,魏伯山一口咬定自己没有见过赵家的玉佩,当时救了赵家家主也不过是机缘巧合,并不知道他真是身份。”
“一派胡言!”赵契亭冷声笑道,“已经有人亲眼见他将那人送回城外赵家别院,他竟然说不知他真实身份?那个魏启洲怎么说?”
“魏启洲似乎真的不知此事原委,我们已经用刑,但他仍是半个字也说不出来。”
赵契亭眼中闪过一丝犹疑。
魏伯山就算真的对赵家家主有救命之恩,也不见得救一定能获得那块玉佩。
再说自己眼下还要用着魏明绯,若是她知道祖父与父亲在大理寺受刑,定然无心与自己看那方子,这样一来简直得不偿失,想要逼供魏家何须急在一时?
“先不要用刑了,”赵契亭沉声道,“在外头再加紧搜寻与魏家有过接触之人,有什么消息即刻回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