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秧轻声说道，“你说分明是两个毫无关系的人，为什么会长的这么像呢？”
舒离有些走神，在程秧说这话的是还是有些没反应过来。
半晌后舒离才攸地转脸看向了程秧，语气没由的有些激动，“您刚才说什么？”
“我说两个毫无关系的人，为什么会长的那么像。
”
舒离这次听的清楚，一字一句都听清楚了。
她的视线再次落在秦聚跟念念的身上、脸上，最后又回头看向程秧，语气里带着些许的不确定，“您……您是说念念跟秦聚没有关系？”
程秧说，“秦聚在你面前有没有提及过池文的事情呢？”
舒离摇头。
程秧沉默一会，“晚点我给你讲个故事吧。”
这话刚落，秦聚就牵着念念从一边走了过来。
看到秦聚，舒离将即将脱口问出的话咽了下去。
“你不去公司了？”程秧看着秦聚在落座后才出声问了句。
秦聚低声应了声，“贺承一会过来接我去见客户。”
程秧点点头，没了话。
偌大的客厅只有念念在动，时不时的转脸跟舒离说两句话。
在念念面前，舒离说话的时候总是温温柔柔的。
程秧坐了一会儿就说只困了起身回了房间。
念念玩了一会儿也跑去跟阿姨玩了。
客厅里就余下了舒离跟秦聚两个人。
气氛倒也不是说有多尴尬，就是沉默着两人都不说话，明显的有些干巴巴的。
舒离脑海里闪过刚才程秧说的话，她缓缓的转脸看向坐在自己身边相隔不远的人，“秦聚。”
听到
她的声音，秦聚抬头看过来。
“你……”她话到嘴边又觉得自己现在没什么立场去询问他什么。
想要问“你跟念念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话锋一顿，却变成了，“你什么时候去公司？”
秦聚抬手看了一眼时间，“一会就过去。”
说完他问道，“怎么了？”
舒离摇摇头，“没事，就是问问。”
秦聚的电话适时的响起，看了一眼是贺承便直接起身站了起来，“我去公司了。”
舒离应了声，“好。”
秦聚走出去两步又停下来，看向坐在沙发上的舒离，“今天别抱念念，注意一点。”
“好。”
秦聚换了鞋往外走。
舒离怔怔的坐在沙发上，脑海里不由闪过之前她每次都像尾巴一样跟在他身后目送着他头也不回的上车离开，然后消失在她的视线里。
轻微的关门声拉回了舒离的思绪，眼前已经没有那个挺拔的背影。
舒离起身站了起来，三两步走出门。
秦聚有所感应似的回头看了一眼，便看到了从里面匆匆出来的舒离。
两人隔空对上视线，秦聚眉心微动，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