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秧点头，“是，所以我在酒店看到你的时候才会那么激动，跟你起了争执。”
舒离回想了一下当时的情况，然后才问，“那去机场接您的人是？”
“你认识沈瑜吗？”
程秧没有回答舒离的问题，却问了这么一句。
在听到这句询问的时候，舒离基本上就猜到了。
只是她怎么都没有想到，会是沈瑜。
可沈瑜怎么又会跟她有一模一样的脸呢？
正当她想的入神的时候，程秧低声说道，“人皮面具。”
舒离闻声攸地抬眸看向程秧。
“她那天来接我的时候，戴着的是人皮面具，所以我看到的，秦聚在监控里看到的都是你。”
话说到这，程秧微微顿了几秒，才继续说道，“若是那天我情绪没有那么冲动的话，可能就一下就能辨别出来，因为你跟她完全不一样，不管是说话的神态还是语气跟态度方面都不一样。”
沈瑜在她面前的时候给人一种目中无人高高在上的感觉。
而那天在龙之威酒店里，舒离见到她的第一眼态度上是很恭敬的。
且还是在她不知道她的身份的前提下。
听程秧说完这些，舒离好半晌才将这些消息给消化掉。
想到之前秦恒说的那些事情，舒离看向
程秧欲言又止。
“你有什么想问的吗？”程秧见舒离看过来，出声问道。
舒离沉默几秒，还是摇了摇头，“没有。”
程秧说道，“你们之间的事情我听秦聚说过了，他感情上的事情我不插手，但是我希望你们能心平气和的坐下来谈谈，有的时候因为一些事情会造成一些误会，把这个误会解开就好了。”
舒离不太清楚程秧说这些话的目的是什么，或者是有着什么样的想法。
在她说完后，轻声应道，“我们之间没有什么误会，走到今天这样的地步，只是因为不合适而已。”
程秧微微拧眉，“舒离。”
她话锋一顿，“我可以这样喊你吗？”
舒离点头。
程秧轻声说道，“你跟秦聚认识也不少年了吧？我听他提起过你，之前我曾要求他把你带到我面前看看，但是那个时候他很谨慎，说时机不对，不曾想这么一拖就是好几年，正式见你，却是以那样的方式见面。”
“你跟秦聚之间发生了什么事情，我无从得知，秦聚也不可能事无巨细的都告诉我，但是舒离，有一点我不会看错。”
舒离抬眸看向她，等着她的下言。
可就在程秧正要开口时，办公室的门被人敲响。
贺承从外
边进来，有些歉意的朝着两人欠了欠身，“我帮秦总拿下资料。”
在贺承拿完资料离开后，程秧却似乎没有打算开口。
刚才程秧那样的语气勾起了舒离的好奇，可她似乎在被打断之后就没有了想要再次开口的打算。
舒离几次想要开口询问，却还是把到嘴边的话压在了舌底。
既然程秧不打算再说，那她又何必多问。
所以最后这个话题就这么终止。
两人就这么在办公室里坐着，虽然都没有说话，却也没有那种局促的感觉。
过了一会，舒离的手机响了起来。
电话是阿姨打过来的。
想必是念念醒了。
接了电话，念念带着哭腔的声音就从手机里传了出来，“妈妈。”
现在舒离一听到念念这么哭，心就软的一塌糊涂，声音也就不由的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