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没指名道姓，但这话意思很明了。
几道视线落在秦聚身上。
秦聚却丝毫没有受影响，上前熟稔的在舒离身边的位置上坐了下来。
刚才喧闹的气氛瞬间消散。
就在众人慢慢适应的时候，包厢的门又被人推开。
温华在众人的视线下走到秦聚身边坐了下来，“你们继续，我找人。”
众人：“……”
一下多了三个人，场面再次尴尬了起来，庆祝宴直接成了修罗场。
除了秦聚不在郑知远的接受范围内之外，对于温华这个对手，他都表现出了十分欢迎的态度。
毕竟能当着温华的面狠狠嘲他一通，那是相当解气。
“温总是来恭喜我们签下铭业的么？”郑知远给温华倒满了酒，“喝一杯？”
温华心里还在想着刚才应承说的沈瑜的事情，也没跟郑知远计较，端起酒杯仰头一饮而尽。
郑知远错愕的看着他，“抽风了？”
温华没理郑知远，视线落在舒离身上，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姓温的，我告诉，你少打舒离的注意！”郑知远警告道，“她现在是我的人！”
郑知远话刚落，就听“砰”地一声。
所有人的视线霎时都落在了发出声音的方向。
秦聚面色
如常，像是刚才的声音不是他发出来的一般，从容的重新倒了杯水，放在舒离面前，温声道，“别喝酒了，喝点温水。”
秦聚这话一出，愣住的不止舒离，还有在场的每一个人。
不过郑知远除外，他已经听过更震惊的消息了。
舒离回过神，将水杯推开了点，“不用。”
好好的庆祝宴因为秦聚跟温华以及应承的加入，早早就散了场。
散场时，郑知远似是故意一般拉住了舒离，“你今晚喝了酒，一会我跟杨薇送你回去。”
“她跟我走。”秦聚没等舒离应声，便径自出了声。
郑知远眯了下眸子，看向秦聚，皮笑肉不笑的问道，“秦总这是打算抢人吗？”
秦聚没应郑知远，只是偏头看向了舒离，想要表达的意思不言而喻。
舒离深呼了口气，轻声道，“郑总，我还有点事情要处理，你们先回去吧。”
舒离都这么说了，郑知远自然不好再说什么，便点点头，“有什么事情第一时间给我打电话，我随叫……”
“话这么多？上辈子你是女人吗？”郑知远话没说完，就被温华一把揽住肩膀带了出去。
其他人也都相应离开。
偌大的包厢里，便只余下了舒离跟秦聚
两个人。
舒离淡声问道，“你想怎么样？”
秦聚来找舒离之前本是有很多疑问，可此时他却不知道该先问哪一个。
他默了几秒，才哑声道了歉，“对不起，我……”
“你不用对不起。”舒离没什么多余的表情，“也没有对不起我，我那天就说过，我们两清了。”
“而且我就是个小人物，招惹不起秦先生这样的大人物，还请秦先生高抬贵手放我一条生路。”
她语气不卑不亢，说出来的话却让秦聚犹如被人当头一棒。
“秦先生若是没什么事情，那我就先走了。”舒离转身就打算离开。
秦聚一把抓住舒离的手腕，“舒离。”
舒离停下步子，转身看向他，“你要是有什么想说的，想问的，一并问完说完，但从今往后，在这都城我希望秦先生跟我视而不见。”
秦聚抓着舒离的手陡然松了力道。
舒离抽回手，等着他开口。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秦聚却是一直都没有开口。
“看来秦先生并没有什么想说想问的。”舒离说抬脚往门口走去。
“你说……那个孩子是被我亲手杀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