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了几分。
昨天他找到她的时候，她的情况很不好。
身上的衣服被撕扯的不成样子，脸上满是泪痕，嘴角混杂着不知道是她自己的血，还是别人的。
在他碰她的时候，她哭着求饶，又在忍不住的时候咬着自己的唇，断断续续的喊着他的名字……
当时他说不上自己心里是什么样的心情，只是用力的把人紧紧的拥在怀里。
他本来是想直接把人送到医院的，可若真等把人送到医院，估计就只能是一具尸体了。
所以他只能用最原始的方式，在她神志不清，甚至都不知道是他的情况下碰了她。
而他也因为程秧的事情，将某些怨气跟糅杂不清的情绪全部都用那样的发誓发泄在了她身上，最后没控制好才让她晕了过去。
“求你……求你别碰我……”
舒离的情绪已经有些崩溃，她不再挣扎，把自己缩成一团，却止不住的发着抖。
看着她这样，秦聚想要抬手安抚一下，可他的手到底还是僵在了半空迟迟没有落下去。
医生来的很快，进来时看到病房里的一幕，步子顿住，“秦先生？”
秦聚在听到声音后，起
身从舒离身上起来，顺手拉过被子给她盖上，“她针掉了，重新扎一下。”
医生点点头，上前查看了一眼，然后吩咐身后的护士重新帮舒离扎针。
就连护士碰她的时候，她整个人都在发抖。
秦聚一言不发的站在床边，看着护士重新帮舒离扎好针，在这才询问了一声，“她什么时候能出院？”
“等打完吊针，没什么问题的话，就可以回去修养了。”
秦聚点点头。
医生也很有眼力，“那秦先生您有事，再叫我们。”
说完便带着护士一起离开了病房。
秦聚上前在床边坐了下来，目光笔直的落在舒离那张没有半点血色的脸上，“舒离，后悔吗？”
他问完没等她回答，自顾自的说道，“后悔把我妈从推下楼吗？如果你没有那么做，就不会遭遇这些事情，所以这些都是你自找的。”
不管秦聚说什么，舒离都像是没听见一般，安安静静的躺着。
这样一动不动，了无生气的舒离，秦聚越看越觉得心堵的厉害，索性起身离开。
在房门关上的瞬间，舒离才有了点反应，眼泪顺着眼角无声的滑落滴落在枕头上，湿了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