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离的抗拒跟不愿都无济于事，她还是被秦聚亲自押着送到了观澜苑。
曾经痴心妄想的地方，如今成了她的囚笼。
秦聚将舒离送到观澜苑之后吩咐贺承找了人亲自看着。
除了正常的活动范围，她不得踏出大门半步。
……
医院。
程秧的情况有些棘手。
二楼其实不算高，可偏偏程秧本身就有点问题。
半年前查出脑子里长了一个东西，因为程秧的抗拒，半年来只是进行了干扰治疗。
如今这么一摔，自然是经不起风浪了。
能不能醒来，只能听天由命。
“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开颅手术，但是病人十分抗拒。”医生严肃的跟秦聚说了程秧的情况。
秦聚沉默几秒问道，“开颅的话，成功率多少？”
医生严谨的说道，“一半一半，如果在正常的情况下几率比较大一点，但是现在的情况就很不乐观。”
秦聚没再多问，“我知道了。”
“秦先生，您还是要尽快做决定，病人的情况现在耽误不得。”
秦聚点头，转身离开。
回到病房，沈瑜正在床边守着，帮程秧擦手。
“阿聚，医生怎么说的？”沈瑜看到秦聚第一时间起身站了起来，关切
的询问道。
秦聚往病床上看了一眼，“需要手术，但成功率不大。”
“那怎么办？总不能就这样等……”后边的话沈瑜没往外说。
秦聚走到床边，从沈瑜手里接过毛巾，“你先回去休息吧。”
“没事，我留下来照顾程姨，你不是还有别的事情要忙吗？程姨这边我来就好。”
秦聚帮程秧擦好手，才看向沈瑜，“贺承已经联系过那边的律师了，你随时都可以起诉了。”
“不着急，等程姨的情况稳定了再说，这么多年我都熬过来了，不差这两天。”沈瑜伸手握住秦聚的手，轻声说道，“阿聚，我会一直都陪在你身边的。”
秦聚将自己的手从沈瑜手里抽了出来，“我可能没办法陪你过去，倒是会安排人跟你一起，有事他会帮你处理。”
“沈瑜。”秦聚突然很严肃的喊了她一声。
“什么？”
“昨天晚上，你为什么会在那边？”
秦聚的询问让沈瑜心跳漏了一拍，接着她坦然的说道，“这话温华也问过我了，我以为他跟你说了。”
秦聚只是看着她，并未接话。
沈瑜给了秦聚跟温华一样的回答，“阿聚，你这是在怀疑我吗？觉得是我让人那
么对舒小姐的？”
说到这，沈瑜笑了下，“我不否认，我对舒小姐喜欢不起来，可我没想过用那样的方式对她，我也是女人，知道那么做对一个女人有多大的杀伤力。”
“我只是气不过，这些年你对她那么多，她反过头来居然站在别人一边对你在乎的人下手。”
“她不知道我跟秦琅民的关系。”
“以前不知道，现在也不知道么？”沈瑜看着他，“那些证据你也看到了吧？阿聚，你难道要自欺欺人吗？”
沈瑜的话让秦聚想到秦琅民发的那些所谓的证据，每一处每一点他都细细的推敲过，却是找不到半点破绽。
也就是说那些证据，都是真的。
为了不跟他离婚，所以突然变的这么丧心病狂么？
七年的时间，足够他看透一个人，可如今，他半分看不透舒离。
病房的门被敲响，贺承抬脚进来，“秦总。”
秦聚敛回思绪，“什么事？”
“你让我查的事情查到了。”
贺承说着往沈瑜脸上看了一眼。
“直接说吧。”
贺承点头，“我让人去查了程女士下飞机后的行程，机场的监控上的显示是舒小姐亲自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