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风言风语的说法多了去了,终归是马家对不起多余。”
大嫂沈玲玲心里一个咯噔,伸胳膊捣了捣刘恒泰,疯狂使眼色。看来,刘多余同志还是个性情坚毅又果决的......
刘恒泰:“......”
这,弟弟娶媳妇,他这个做大伯的能有啥意见?
沈玲玲瞪眼:“......”
刘母大惊失色,一拍大腿:“哎呦,那这个农村离婚女人还是个脾气硬的?说离婚就离婚了?她这是主动把自己男人给踹了呀!”
刘母瞬间担忧不已:“我还以为她这是被休了呢,好家伙,人家这是休
了自己男人啊!”
看了眼老大媳妇,有些话不好说。
要是娶了这样的儿媳妇,老二要是降不住可怎么办?
沈玲玲也拉着刘恒泰小声嘀咕着。
“咚咚咚”
刘父用手指节轻敲桌子。
瞬间,屋里停止讨论。
刘父清了清嗓子:“咳咳,行了,就这样吧,老二决定就好。”
说破大天去,这媳妇是老二娶。只要人品没有太大的问题,他们做父母的只要把握个大方向,不要事事插手,平白讨人厌。
半小时后,老两口屋里。
刘母不乐意了,板着脸坐在床沿生闷气,愤愤道:“好啊好啊,这家里,就你们爷俩亲,你们都是好人,就我是坏人!”
刘父叹了口气:“你看看你,这说得什么话?什么好人坏人的?咱们不都是为了老二吗?”
刘父是屠宰场多年的老师傅了,在屠宰场工作的工作人员从来不缺肉吃,刘家一家子都是高高大大的。
尤其刘父,因为杀猪的手艺,更是脸上颇有一股子凶狠的气息。
这会儿却好声好气的跟刘母温声解释。
“老二早都分家出去单过了,你要是实在看儿媳妇不喜欢,那以后少上门,眼不见为净嘛。”
刘父刘母一辈子就生了老大刘恒泰、老二刘康泰两个孩子。老大刘恒泰娶妻沈玲玲,几年前分家,老两口自然是长子养老,刘康泰分出去了。
刘母被顺毛的很舒服,委屈道:“我也没说看她不顺眼呀?这搞得我是恶婆婆
似的。”
顿了顿,又愁眉苦脸的解释:“我这还不是为了咱儿子考虑吗?
他看中的那个是农村户口,也没有工作,以后结婚了,一大家子就老二一个挣钱的,这日子过得不紧巴吗?”
越说刘母越担忧:“咱家属院里你也不是没看过,那有的农村出了一个出息的,就一下子扒着吸血,咱老二以后可咋办?”
她知道老二是个鳏夫,家里还有两闺女,她也没指望给老二再娶个黄花大闺女。
但是,最不起码也要娶个在城里自己有工作的寡妇也行呀!
一块儿搭伙过日子,再给老二生个大胖小子,这日子不就有盼头了吗?两口子都挣工资,日子也宽裕啊?
“也不知道老二怎么了,怎么就眼盲心瞎的非要去找个农村的?这以后家里有啥事,亲家也帮不上忙。”
门当户对从来不是说说而已,亲戚家有来有往才能相处长久。
刘父脱了鞋上床准备睡觉:“你啊你,也就你天天把老二当小孩子,放心吧,咱家老二心里有数呢。”
说着就细细解释了一番刘家的情况。
屠宰场就在公社,巴掌大的地方,随意打听一番,啥是不知道?
“那公社妇联的刘干事,就是刘多余的亲妹妹。之前农机站的赵师傅,不是调到市里去了吗?记得不?”
“我知道,我知道。”
刘母点头,这个她知道。直接从公社调到市里里去的,可不常见。
“那是两口子,赵师傅那是
刘家的四女婿,那赵师傅跟赵家不亲,就跟着刘家亲。
这刘家,也不是一点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