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安排。”
魏庆红被吓了一跳,又被张玉梅这一本正经的语气噎到,磕磕巴巴嘴硬道:“这......我也没说错啊,这在古代,那就是被贬了呀。”
据说,魏庆红祖上有一位祖宗是当官的,还是个县令。
众所周知,这古代的县也有上县、中县、下县等之分,相应的,县令和县令之间也是有区别的。魏庆红她家里祖上的那一辈儿祖宗就是个上县的县令。
张玉梅抿了抿唇:“那,小陈这就算是调走啦?就,有点突然。”
可不是突然吗?冷不丁的让人一点准备也没有。突然之间办公室少了一个人,这感觉好像空落落的。
张玉梅到底是当惯老好人的,她性情平和,跟办公室几人
没有什么利益之分,跟每个人都相处的很愉快,属于经常打圆场的那个角色。
当然,她就是经常给陈小满和孙芳打圆场。
所以,孙芳这会儿可是一点不觉得空落落的,冷笑一声:“对啊,她就这么调走了!可不是皆大欢喜吗?
天天念叨着要调回县里,调回县里的。可是咱们河沟子公社委屈了她哟,才让她贵脚踏贱地儿,耽误了她的前程!
这下好了,调走了!好好的去奔她的好前程去吧!”
孙芳对于河沟子公社妇联是归属感最深的一个,她的人生目标和工作最高期望就是想要接冯主任的班,希望以后能够成为河沟子公社的妇联主任。
陈小满天天在办公室嘀咕,说着河沟子公社这不好、那不好,这不方便,那不方便。
一副瞧不上的模样,好像大家都是泥腿子,就她金贵似的。
这可不就是捅了孙芳的肺管子吗?能看她顺眼才怪了!
孙芳一屁股坐到凳子上,拿过一旁的笔记本不知道在记着什么,愤愤道:“走了好!走了好!”
刘盼盼这边正在一切顺利的进行着儿童教育文艺汇演的二轮复选。
因为之前已经有了很多次的经验,刘盼盼这次更是非常的顺手,一切都有迹可循,有章可遵。
当然,这次在公社表演仍然是刘盼盼作为主持人。
刘盼盼心情愉悦,整天风风火火的忙来忙去,心里美滋滋的。
赵家。
同样心里美滋滋的还有赵景红
。
此时,因为她在北湖大队文艺汇演上表演的老师一角深入人心,赵家又适时地宣传,说,县里的领导看了赵景红的表演都说好。
当然,沈副主席夸赞的节目多了去了,但是,也确实是夸了赵景红表演的节目就是了。
以至于,在学校扩建选举老师的时候,虽然只选两名老师,一名从本队人选,另一个名额给了知青同志。
赵景红更是以超过三分之二的选票力压所有竞争对手,以绝对的优势成为北湖大队教师的一员。
与赵景红喜滋滋的心情不同,赵家的氛围可谓异常沉重又尴尬,当然,最尴尬的就是赵景杰。
她看着大哥大嫂喜滋滋的送孩子上学,大哥还是个小队的记分员;三妹也摇身一变成为学校的老师,每个月还有工资补贴。
赵景杰忍了又忍还是没忍住心中的悲愤,跑到赵老太房里痛哭:“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