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湖大队,一波儿吃瓜群众正结伴而来,很是好奇;还有一些人忧心忡忡,着急大步的赶来。
与此同时。
刘家。
正屋。
老两口听刘大宝说:“朝头坝大队好些人都在议论,我一路跑回来,咱队里也有好些人在议论。”
老两口有一些懵,怎么突然之间,这消息传的这样快?两个队里传的是到处都是,这可怎么办啊?
这如何不让刘老头刘老太一脸懵啊。
他们都是才知道的事情,别人已经都知道了吗?
这帮人吃错药了?吃饱了撑得没事干,尽盯着别人家的私事干嘛?
老两口急得团团转。
刘盼盼转头看刘多余,只见她嘴角含笑,摸着马小花的小辫,很是淡定。
院子里一阵凌乱的脚步声。
“老刘,我们多少年的交情了,咱们可是穿开裆裤的时候就在一块儿玩了。
你还记得吗?我妈说,我屁股上还有被你咬的牙印,你看,伤疤还在这里。”
老蔡叔本来指使自己媳妇来,但是,想了又想,不放心,还是亲自跑了一趟。
这会儿,说着就要脱裤子。
刘老头黑着脸,急的直摆手。
老蔡叔立马停下动作:“咱们也不是外人,咱们可是实在亲戚,要是算起来,你得叫我一声表姐夫!”
刘老头皱着眉头:“一表三千里,远亲,远亲,非常远的亲!”
心想,这都是哪门子的表姐夫啊!就知道占我便宜!
老蔡叔混不在意:“老刘,你好好说说,咱闺女
怎么回事?是不是被欺负了!你跟我好好说,不然,我今天就不走了。”
当事人刘多余也在这,但是老蔡叔不好直接问,只好问自己的老伙计。
北湖大队相对特殊,一半人姓赵,还有好些是后来逃荒在这定居的。
为了更快的融入当地,娶当地人的闺女,或者嫁给当地人,就是最直接最好的办法。
所以,北湖大队可以说是七拐八拐的都是亲戚。
那么,刘多余这事儿对于北湖大队其他出嫁的闺女也是有一定影响的,毕竟,指不定就是表亲。
以后,别的队里的人议论,坏心眼的就会说:“你表姐如何如何,结果被休了。”
“你表妹如何如何,婆家都容不下,肯定干了见不得人的事情。”
这不就是大大的糟心吗?
人心险恶,女子本弱。
往女人头上泼脏水,最容易的就是议论她水性杨花,名声有问题。
那么,作为亲戚里有一个因为水性杨花,偷人而被休回娘家的表姐或表妹,亲戚都抬不起头。
“小妹,外甥女受了委屈,我这个做舅舅的心疼啊!你就不要藏着掖着了,都不是外人,有事直接说。二丫头,别怕,舅舅打断那个狗东西的腿!”
田大舅一脸正气,态度坚决,表明要为外甥女出气。
在他看来,什么离婚不离婚的,说白了,不就是二丫头被老马家休了吗?
老马家要是不给一个正经的理由,他非砸了老马家不可。
不说他是刘多
余的亲大舅,他疼外甥女,在外甥女受了如此大的委屈的时候,一定要站在外甥女这边。
更何况,他们家和刘家是正儿八经的亲戚,马家人把刘家的闺女给休了。
时间一久以后,那些碎嘴婆娘肯定都得说刘家闺女有多么多么的不好,犯了多么多么大的错误,才让婆家容不下,才被休掉。
老话说:寡妇门前是非多。
一个正经婆娘被休回娘家,这还不如寡妇呢。
人心险恶,恶毒的言语随时都有可能被说出口。一但外甥女自己名声有亏了,会被泼脏水,甚至刘家的几个闺女都会被影响的。
刘家最近的亲戚就是他们田家,他们田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