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瓣儿蒜?
说的正兴致上头,又冷不丁的突然被打断了的卫秋华,就像被猛的掐住脖子的正在打鸣的公鸡一般,脸色涨红。
但是,到底是非常熟悉的婆媳,不用转头,光听着声音就知道是谁在说话。心里就虚啊,哆哆嗦嗦站着,倔强的不转头。
但是,赵景红不一样呀,一双眼睛亮晶晶的,唰的一下,一闪一闪的,像是看见救星一般,嘴一瘪:“妈!妈你可来啦!”
这千呼万唤,眼泪汪汪的表情,看的那叫一个可怜哟。
像隐形人一般躲在赵景红身后的赵景杰,突然抬起头,瞅了瞅大门之外的赵老太,冷不丁的捣了一下赵景红的腰。压低声音,用两个人能够听到的大小说:“妈来了。”
然后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赵景红。
赵景红:“......”
立马心领神会,两人立马“噔噔噔”直往门外跑,一左一右搂着赵老太的胳膊。
赵景红就开始嚎啕大哭,哽咽道:“妈,你看看,你还在呢,我跟二哥就像那没娘的孩子似的,过的苦哟。”
半蹲着,撒娇似的蹭了蹭赵老太的肩膀,又抹了抹不存在的眼泪。
赵老太冷哼一声:“可不是吗,我这还能喘气呢,就有人就想长嫂如母了!”
赵家一家子,哪怕私下里几人有再大的矛盾,都不得不说,对赵老太是各顶各的孝顺。
而赵老太这个人平时在家里颇有威严,是个好母亲、好婆婆,好奶奶。除了对赵景天异常刻薄以外,没什么大毛病。
所以这会儿冷不丁的一发火,卫秋华顿时默默的站到一旁不敢说话了。
赵景天听到动静,从厨房拐角出来,笑着上前打招呼:“妈......”
赵老太突然,猛地后退几步,很是嫌弃。
赵景天:“......”看这忌讳的,站在大门口,迟迟不进来。
众人:“......”
扒墙头的吴奶奶:“......”
赵景天脸上很是受伤,讪讪的后退几步,垮着脸拐回墙角。
吴奶奶白天有人陪着说话解闷,但是傍晚这会无聊,就喜欢扒墙头和赵景话。
赵景天很会哄长辈,讨长辈喜欢,吴奶奶脸上笑成一朵花,没有血缘的祖孙关系非常好。
这会儿是心疼不已,张张嘴,到底不好说赵老太的坏话,毕竟是亲母子,只能柔声安慰:“好孩子,这不是你的错,你妈那人就是老思想,太封建迷信了。”
嘀咕着:“还没我岁数大呢,也不知道怎么这么......”欲言又止。
赵景天勉强露出一个笑容:“吴奶奶,我没事,我已经习惯了。”
他知道赵老太很嫌弃他,说实话,他也不待见赵老太,但是大义能丢。
一旁的赵景成则是硬是挤出一个尴尬的笑容,也几步走到门口,笑着道:“妈,您怎么来了?”
可不是吗?众人这才反应过来,老太太怎么来了?老太太不是恨不得离赵景天两公里远,生怕被染上晦气吗?
赵老太冷哼一声,脸上满是嫌弃:“我为什么来?还不都是因为你们几个不成器的!”
说着话,像是后怕一般,嫌弃的又往后退了几步。
在院子墙角和吴奶奶一块儿看戏的赵景天:“......”
吴奶奶担忧的看着可怜兮兮的赵景天,心里满是慈爱,造孽呦。
院子里孤零零站着一个卫秋华,而赵老太和三个子女坐在门口大门之外。赵老太一来都闹不起来了,也不敢闹。
她脸色很不好,但到底估摸着是在外面不好发作,只是沉着声音,拉着一张老脸斥责道:“还站着干什么?就知道在外面丢人现眼!”
转头就走,在这门口站了两分钟,身上浑身不得劲儿。
站在院子里的卫秋华一看老太太要走了,立马嚷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