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马对着周青阳和李平安严肃道:“青阳哥,平安哥,别听保国哥这样说。我怎么会这么不懂事儿呢?工业券可是个珍贵东西,你们放心,我每个月一张,有借有还,再借不难嘛。”
语气郑重,态度诚恳的望着两人,我的八张工业券啊,可千万别白忙活一场,做了白工,跑了。
这话说的懂事儿,周青阳和李平安对视一眼,赶紧低下头猛扒饭,赶紧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再待下去,还不知道要损失啥?
只说:“景天,你明天下午和保国哥去市里,我们明天早上把工业券给你拿来,放心。”
着重:去市里。
张保国:“......”
张保国看一击不中,张张嘴,正要说话。赵景天转过来:“不过保国哥说的也对,我也快结婚了,手表啊,铁锅啊之类的也确实需要,但是我也没有门路。保国哥,你看......”
差不多的了,要是搅黄了我的工业券,那就不要怪我再次坑你了。
扒饭二人组猛抬头,灼灼目光盯着张宝国,明晃晃的幸灾乐祸。来呀,造作呀!
张保国心头一梗,打哈哈:“再说,再说。”吃饭好,还是吃饭好,真香。
吃着吃着,张保国猛然反应过来,周青阳和李平安的工业券是要还的,就他这是要用人情。虽然是要小姨夫帮忙,都是自家人,但是,总觉得自己被人白嫖了,还是自己送上门的......合着,就他吃亏了?
哀怨的看着吃完饭已经迈着欢快的步伐走远,还隐约听见他在哼着歌的赵景天,越发觉得自己亏大发了!
哼,赵景天这个心机男,这会儿张口闭口,哥来哥去的,果然别有用心!
刘盼盼在三个任务大队考察过后,骑着自行车往公社去,一路上都在思索,重男轻女问题不仅仅涉及到妇女的不公平待遇,更涉及到农村女孩子的受教育问题。甚至后一个问题的延展,更是一个长久的工程。
其实,这种模式说白了就和选秀节目海选似的,这种模式人们的自主性提高,发现自我的能力增强,受众群体更具有理性思辨的心理,这种模式恰恰给人们这种心理提供了一个平台。
一到公社,刘盼盼先去和冯主任汇报在三个大队的所见所闻、所思所想。
“现在的普遍现状是,文化资源极为贫乏,文化手段极为欠缺,没有现代媒体资讯可以消费,没有现代技术手段可以娱乐,甚至没有基本的文化读物,所以新模式的出现正好填补了这个空白,瞬间风靡。”
冯主任一拍手掌,笑着道:“好,这是个新鲜事物。”社员们接受良好,反响热烈。
看着刘盼盼风尘仆仆:“小刘啊,你多上心,再坚持坚持,喝口水。”给刘盼盼倒了杯水:“喝口水再说,看这辛苦的。”
刘盼盼也确实是渴了,咕咚咕咚喝了两大口,拍着胸脯道:“冯主任,我不辛苦,都是为人民服务。更何况,我就是土生土长的农村娃,从小干农活,不怕苦!”
在冯主任满意的目光中关上门,刘盼盼回到办公室,孙芳、陈小满等人也回来了。
魏庆红一进来,一屁股坐到凳子上,咕咚咕咚灌了几口水,抹了把额头的汗,有气无力的:“可累死我了,我一天跑了三个大队,不是在去的路上,就是在回来的路上,颠的我屁股都要成八瓣儿了。”
陈小满也缓了缓,恢复体力了,满眼兴奋道:“我给你们说,莲花大队那个花婆子家......”
一说到莲花大队的花婆子,魏庆红、张玉梅、孙芳齐刷刷地转过头看过去,眼睛亮晶晶的,满含八卦。
陈小满更来劲儿了,手舞足蹈的:“花婆子那个儿子和儿媳妇儿简直不想话,莲花大队的高主任屡次上门劝说,都答应的好好的,认错快得很。但是屡犯屡错,屡错屡犯,认错态度良好,但坚决不改。”
越说越气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