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往家走的路上,刘盼盼两颊都是红的。
看向在一旁走路走的还哼歌的赵景天,刘盼盼更是气不顺。
“赵景天,你就知道调戏我!”
赵景天笑眯眯的辩解:“盼盼,咱们之间怎么能够说是调戏呢?”
“咱们是正经的未婚夫妻,经过双方父母认证的,名正言顺。”
刘盼盼深吸一口气,赵景天这模样怎么看怎么想打他。
尤其是对比自己现在双脸通红的羞窘,不用照镜子,自己都能感受到脸颊很烫。
凶巴巴的瞪了他一眼,没好气道:“赵景天,你的男神包袱呢?不要了?你现在一点也没有以前的高冷了。”
赵景天丝毫不羞愧,继续调戏:“追媳妇要什么包袱?咱们马上就是两口子了,这么多年算下来可以说是老夫老妻了。”
“轰”
刘盼盼羞的快要冒烟了:“你你你,你不要脸,谁跟你是两口子!”
恶狠狠的剜了他一眼,低着头跑了。
回到家躺在炕上,刘盼盼咬牙切齿,赵景天这家伙......
不行了,不能总是被赵景天调戏,简直被他吃的死死的,必须想办法,不能总是被占便宜,一定要找回场子。
不对啊,赵景天还没有追求她呢?他们还没有恋爱呢?怎么就老夫老妻了?
这个狡猾的赵景天!
刘盼盼直到临睡前都是气呼呼的,第二天早上醒来还是有点羞窘。
照常上工,今天队里可是热闹啊。
经过一夜的发酵,赵景天的事情已经成为北湖大队的大新闻了。
估计好一段时间,都将为社员们的娱乐生活做出杰出的贡献了。
“景天那孩子出息了啊,闷不吭声的就成为工人了啊。”
“就是啊,在队里年轻一辈儿里都是顶顶有出息的。”
这个年代,农村人想要成为城里人,或者成为每月有工资的工人,那简直是光宗耀祖啊。
跨越阶级,成为一名光荣的工人阶级,这里面的难度简直是难以想象的。
前几天还一块儿在地里干活,转头人家就去公社了,太突然、太迅速了。
有人看着赵家几人,挤眉弄眼:“赵老太啊,你家景天出息了,你可真是生了个好儿子,有福啊。”
众人心里头偷笑,甚至有些人直接明目张胆就开始讥笑。
赵景天之前在赵家过的什么日子,整个大队老老少少谁不知道?
竟然就因为人家请了半天假没上工,就把人家净身出户逐出家门了?
整个北湖大队这么多年就没见过这么狠心的妈,这赵老太也是独一份了。
“赵老太,景天这孩子你教育的好啊,你看看咱们大队里的年轻人,有几个能有他这么出有出息的?”
“都是你这个当妈的教育的好。”
赵老太黝黑、略显刻薄的脸上,面色真是相当不好看,一阵青一阵红的。
她这会儿真是心里非常复杂,也知道现在大队很多人都看她的笑话。
心里气愤,这都是一些蠢货。
她们没有跟赵景天在一起生活过,不知道赵景天那真真切切就是一个灾星。
从小倒霉的事儿那真是说上三天三夜都说不完,一件事是巧合,两件事是巧合,难道次次都是巧合吗?
这些蠢货就知道在这儿说风凉话。
但是她也不是任人讥笑的,给了那人一个轻蔑的眼神。
“哼,就知道背后说人小话,我也不怕承认,赵景天不是我教育的,我没管过他。至于他怎么成为工人的........”
嘴一歪,满含恶意,轻飘飘道:“估计就是走了狗屎运吧,谁知道是不是他背后动了什么手脚?”
!!
这话一出,众人都是倒吸一口冷气。
队里的人都知道,赵老太对赵景天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