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周以安和李启平分开,罗平速速赶回大别墅。
赵长宁律师和李云,管家已听罗平的指示,让他俩先到大厅里喝茶等候。
见到罗平,赵律师就迫不及待地说开了:“罗总,不查不知道,我因为过去悔恨的事,想要刻意忘掉,险些把李启平这家伙也在记忆里抹去。”
“李启平犯过案,上次你和顾随找我的时候,听一个老太太讲起他儿子李川为了地皮的事,在那个小区搞的乌烟瘴气。”
“老太太害怕,但还要维权找到我......”
没等赵律师说完,罗平摆了摆手,不想再听太赘烦的过程:“你说的这些我还记得,就说现在你们发现的吧。”
赵律师一说到跟自己过去有关的情况,人就显得激烈不安。
“李启平触犯过法律,不过他有替罪羊,一个叫余庆的老警督,在替他坐牢。”
赵长宁说到这,顿了顿,让罗平有个缓和分析的过程。
“这种事情可要有证据的,你们都查到重要线索了?”
罗平追问一句,同时看了看不住点头的李云。
“我以前是接手过这个案子的,所以手中的材料还留存着呢。”
“实话跟罗总说了吧,把我真正赶下台,陷我于不义的那个人,叫金显坤,是京城最有实力的房地产大亨。”
“他背后的大靠山,当时就是我的顶头上司,也可以说是我的领路人。”
“可我哪里知道,自己曾经最信任最尊重的顶头上司
,居然是跟金显坤勾搭连环的罪犯。”
“等我发现了他们的不良勾当,他们就把我搞下台了。”
“还有那个金显坤的儿子和李启平的儿子,他们经常在一起做坏事,在京城干些为非作歹的事情,都是我上司和一个女法官把事摆平的。”
“据我所知,这个女法官就是李启平的靠山,他们彼此利用。”
说到这,赵律师已气愤的手脚哆嗦,当年的不堪往事就浮现在眼前,让他几近忘记的悲伤重又再现,再硬的汉子也会挺不住。
罗平抚了抚赵律师颤抖不已的肩膀,起身给他倒了一杯红酒。
此时有些悲愤过度的赵律师,再也说不下去了,双手抚着额头,泪水一大颗滴下来倒在地上。
李云见状,马上把接下来赵律师要汇报的情况接上。
“罗总,找到余庆这个线索,赵律师通过关系以及他的资格证,我们去见了这个人。”
“起初这家伙一句话不说,恶狠狠地瞪着我们,后来我们提到他的妻子,他这才乱了阵脚。”
“赵律师通过他以前留存的材料,我们最先找到余庆躺在重症监护室的妻子,她得了重病。”
“就跟古桐桐的病差不多,她透析的更多些,每三到四天就得花大量的透析费和各项费用。”
“但医院的人说,余庆的妻子从来不欠透析费...顺着这条线索,我们查到每个月都有人往余庆的一个固定账户上打钱。”
“还给余庆的妻
子雇佣了一个长期的护工,工资也是很高的。”
“虽没最后确认,我们怀疑这就是李启平派人做的。”
李云毕竟对法律方面的事不通,不如赵律师说的具体连贯。
赵长宁律师终于从悲伤中慢慢缓过神来,使劲搓了搓脸,把自己又单独去见余庆的事备细说了一遍。
“我通过在监狱里的朋友,打听到余庆最近的变化很大,在里面躁狂不安的,千方百计地要求去看望他的妻子。”
“说他妻子最近的状况很不好,护工也在余庆给她妻子打来的电话时说到,她已经好几个月没拿到工资。”
“余庆的妻子虽然没明说,这个老警督也已猜到,有可能是李启平这家伙要变卦。”
“而且最近在监狱里发生了几件很诡异的事,总有不明的狱霸跟余庆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