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呢,见着栗蓉,伸手要她抱。
栗蓉接过去,问他:“跟表哥表姐玩儿什么了?”
安安仰着脑袋想,断断续续说了好几个东西。
栗蓉拿小毛巾给他擦了擦头上的汗,问他:“好不好玩,累不累。”
“好玩儿,”安安笑嘻嘻。
栗蓉见他精神挺好,擦干净了汗,就让他自己在客厅玩儿。..
栗母看她照顾起小家伙来动作非常熟练,有些心酸,宠了那么多年的宝贝闺女都当母亲了。
她突然想起什么似的,问栗蓉:“小赵睡地上呢?你见着了吧?”
“看见了,我叫他回床上他不肯,先不管他了,等下醒了再说。”
“我送他进屋时,他摸着床不肯躺,嘟囔着‘媳妇儿嫌弃’什么的,一下给躺地上去了,估计是怕熏着你,他经常喝酒吗?”栗母皱眉,对常喝酒的男人没什么好感。
栗蓉见她误会了,便解释道:“不是,也就醉过一两次,但他喝酒身上有味儿,我以前不让他上炕,得先洗干净,才能上炕躺着,或者给他换个衣服。我刚才睡着了,没帮他收拾,大概是没敢上去。”
栗母将信还疑:“真的?”
“比真金白银还真!”
栗家几个女人煮了粥跟孩子们吃,没去叫那几个醉晕的,只是在煤炉上温着粥,留着他们醒了吃。
差不多八点,男人们才陆陆续续醒过来。
最先起来的是赵青松。
栗蓉给他弄了碗儿粥,赵青松边喝边问:“妈是不是生气了?我咋感觉她看我的眼神儿不太对?”
“是啊,生气了,叫你喝的那么醉。”栗蓉哼了一声,故意问,“地板睡得舒服吗?”
“媳妇儿,你就别打趣我了。我快愁死了,爸跟哥他们一直喝,我能怎么办?”赵青松喝完了粥,搓了搓脸儿,“别人是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喜欢,我这是丈母娘越看越烦啊,不应该喝那么多的,真是操蛋儿了!”
“行了,别愁了,”栗蓉给他支招儿,“安安还没洗澡呢,快去当着你丈母娘的面儿表现表现。”
“好嘞。”赵青松趁着没人注意,俯身亲了口栗蓉。
栗蓉一脸嫌弃:“全是酒味儿。”
赵青松讨好地笑了笑:“以后不喝了。”
他说完就去打热水,带安安去洗澡。
果然,等他把香喷喷的小外孙送出来时,栗母的脸色好了不少。
栗家大哥二哥,结婚后就搬出去住了,虽然不在一个院里,但也不远,就隔了一个胡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