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爹娘肯定要过来的。”
李大海太阳穴直突突,脸色差的要命。
李母像是脑袋缺根筋儿没看见似的,说:“你弟弟下个月就要相看姑娘了,你这里记得给他留一间屋子吧?”
赵青柳一听立马冲出来,指着外面喊道:“滚!你要欺负俺们到什么时候啊?还给他留屋子?你都把俺们赶出来了,怎么有脸说这种话。滚啊!”
“快管管你媳妇啊,大海,怎么跟爹娘说话的。”
李大海抱住崩溃的妻子,抖着唇道:“叫你们滚就滚。”
李母瞪大眼睛:“你说什么?”
赵青松他们正好回来,看到李家老两口,不用想也知道是怎么回事了,眼里闪过一抹厌恶:“大婶,之前铁柱的药费单子还在我这里,你打算什么时候给钱?”
提到钱,李母就不敢蹦跶了,而且赵青松看着就不好惹,村支书也来了,她灰溜溜地拉着李父走了。
吃饭的时候,赵青柳脸色还是不大好,难过地道:“她怎么还找过来了啊,真是要逼死俺。”
栗蓉安慰道:“别理他们,大姐,他们不敢做什么,如果他们再敢闹,到时候就是断绝关系也要跟她搞清楚。”
赵青柳叹了口气:“断绝关系说的容易,又有哪家是真的能断的呢。”
大男人们凑一桌,免不了喝酒,赵青松当过兵,村支书他们最爱跟赵青松说话,几个人喝了不少的米酒。
一顿饭吃完,栗蓉帮着收好桌子,看着赵青松呆呆了,看着好像是喝醉了,她跟赵母他们了声招呼,就带赵青松先回家了。
路过一片芦苇地,忽然听到断断续续暧昧的吟声。
栗蓉两人都是过来人,一听就知道是什么声音。
天还没黑呢,谁那么大胆?
栗蓉脸都红了,赵青松伸手捂住栗蓉的耳朵,拉着她加快脚步离开。
“谁大白天跑芦苇地里啊?”栗蓉奇怪地问。
赵青松吹了会儿风,脑子没那么晕了,听到声音,嘴角勾起,不知道在想什么,低声道:“谁知道呢,下次我们也试试。”
栗蓉嗔了他一眼:“谁要跟你上芦苇地里啊?”
真是的,家里炕上不舒服吗?
栗蓉跺脚:“下次别喝酒了,喝醉了乱讲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