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赵青松长那么大过的最开心的一个年。
他把栗蓉抱怀里亲了好一会儿说:“媳妇儿,你可真好。”
“行了,我知道了,一天说八百遍了都。”栗蓉气息微乱,心里却因为赵青松的话而感到甜蜜,就是...栗蓉动了动身体,远离那物件,说,“真硌人。”
赵青松用力亲了她一口,气息有些不稳:“你男人二十出头,血气方刚的,身体好,没办法。”
自上次半夜痛经闹醒,栗蓉一直跟男人一个被窝睡觉,弄脏了的垫被第二天就洗干净,但两人谁也没提分开睡的事情。
炕上原本用来隔开两个被褥的桌子也被移开,现在炕上一床被子睡两个人。
赵青松年轻力壮,怀里又是心爱的女人,怎么可能坐怀不乱,起反应才是正常的。
栗蓉现在有月事护体,她胆子大的很,撩起男人来是一点也不怕。
她伸手摸男人的腹肌:“嗯,身体是挺好。这腹肌可真紧实。”
赵青松本来就有火,被栗蓉这么一蹭,火气更大了,闷哼一声,抓住栗蓉作乱的小手:“别闹,仗着来事儿你就可劲儿造吧,等干净了,你给我等着吧。”
栗蓉脸跟火烧似的,装着打哈欠:“睡了睡了,好困呀。”
赵青松把人儿往怀里紧了紧:“睡吧。”
除夕夜的热闹逐渐归于平静,月上树梢头,照着喜庆的新年。
“二叔二婶,起床啦!”栗蓉还没睡醒就听到外面传进来的喊声儿。
大年初一,是小孩子最开始的时候,起的早早的,见着大人说“恭喜发财”就能得到过年红包。
这年代的人手里没什么钱,但过年这种时候,就算给不出红包,也准备一兜子糖,分糖也是好寓意。
本家的小孩,胆子大的,还敢闹没睡醒的长辈,例如现在,大牛二牛就是来喊栗蓉他们。
栗蓉悠悠转醒,被大牛他们叫醒也不生气,推了推赵青松:“起来了。”
“嗯?”赵青松眼睛都没睁,伸手把栗蓉捞过来,“别理这俩小兔崽子,等会儿再起。”
栗蓉瞟了眼窗外,亮亮的,能听到何杏呵斥俩小的别闹人的声音,天色也不算特别晚。
可大年初一的,栗蓉醒了就不想再赖床,躺了会儿,就想起来,她看着赵青松紧闭着眼睛还要继续睡的样子,咧开嘴,起了恶作剧的心思,捏住赵青松的鼻子,不给他喘气。
赵青松晃了晃脑袋,瓮声瓮气:“别闹。”
他不得已,睁开眼睛,无奈地看着栗蓉。
“嘻嘻,起床啦,红包准备好了吗?别等下俩小的,过来你啥也没有。”
“早准备好了。”赵青松也不睡了,坐起身,跟栗蓉一块换衣服,他穿的是昨天栗蓉给他的那套新衣。
栗蓉再见一次,依旧看不腻,眉眼弯弯的:“穿件针织衫在里头吧,外面冷。”
两人一出屋子门,大牛二牛就凑了上来,双手作揖的样子,对两人说一溜烟儿的好话,讨红包。
他们的样式做的还挺挺有模有样的,栗蓉笑了,从口袋里掏出早就准备好的红包,一人给了一个,摸了摸他们的脑袋说了句:“快快长大,聪明伶俐。”
俩小的用力点头:“谢谢二婶。”接着期待地看着赵青松,重复了刚才的一套说辞,不过称呼从“二婶”换成了“二叔”。
赵青松掏出红包没有立马给他们,提了下衣服蹲下,要他们重新说不一样的话,不然不给红包。大牛摸了摸脑袋,是认真在想了,但想了会儿还是没想出来要说什么,之前那套说辞从爷奶到爹娘可没有问题,怎么二叔这里就要说不一样的啊。
这可是难到他们的小脑袋了。
赵母正出来倒水,瞧见两小的被二叔逗着玩,就说:“傻啊,祝二叔今年喜提大胖小子。”
“嗷~~”大牛大声喊,“二叔今年生个大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