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呆坐了十来分钟,才拿了包裹,拆开。
盒子里只放了一个信封。她好奇的打开。
屋内静悄悄的。
因为是周末,只有几个员工在外面忙上周没处理完的事。
保洁阿姨刚打扫完办公室,空气中还透着一股消毒水的味道。
她随手在市场上掏回来的风铃,被风吹动着,清脆响个不停。
沈竹漪坐在椅子上,午后阳光照在她的身后,明明是该暖洋洋的,可她却感觉浑身的血液都有些凝固了。
秘书长走了进来。
她下意识的把信压在桌上。
“什么事?”
“市场部那边有一项预案很急,你要有时间的话,就先看下。”秘书长说。
“好,我知道了。”沈竹漪翻出市场部的文件,说到:“我这会看,等会给答复。”
“好的。”
说完,秘书又出去了。
沈竹漪看着文件,明明每个字都认识,每部分都熟悉,可她就是看不进去。
那封信给她的冲击实在是太大太大了。
她在暖阳天里,惊出了一身的冷汗。
……
晚上。
温素钦正窝在沙发上看杂志,见她突然过来,吓了一跳:“怎么不打一声招呼就来了?”
沈竹漪笑了笑,说:“出差刚回来,到你这蹭饭,你这里伙食好。”
“小孩子脾气。”温素钦诧异了下,但还是笑了出来:“来的正好,饭菜快做好了。”
沈竹漪跟个没事人一样,吃了晚饭,见保姆抱着换洗的衣服进卧室,她跟了进去,说道:“你去忙吧,衣服我来折。”
“好的。”
保姆离开后,她看了眼门外,走到梳妆台那,找到了一根头发,她小心的放到兜里,快速的把那几件衣服折好,放回衣柜里。
“妈,我先回去了,明天要上班。”
温素钦正在练瑜伽,闻言,说道:“开车慢点,到家了跟我说一声。”
“好。”
关了门。
沈竹漪靠着门,深深做了下呼吸,才攥着拳头,下楼。
……
她开车去了医院,把两根头发交给了医生。
出去时,她手脚都是颤抖的。
下楼梯的时候,差点踩空了。
沈竹漪扶着柱子,缓过那阵眩晕后,她才回到了车上。
“冷静,沈竹漪,也有可能是恶作剧。”
“你是亲生的,亲生的。”
她不是捡来的。
温素钦虽然很执拗,但她就是自己的母亲。
不会错的。
肯定不会错。
手机突然响起。
车窗突然被敲了一下。
沈竹漪吓的猛地哆嗦了下,看向了窗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