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上车,追了上去。
沈总一点也不好。
沈总把自己男人惹毛了。
……
酒吧内。
季如故丢开了车钥匙,坐在沙发上,问景深:“什么情况?sec倒闭了吗?为什么陆桁舟大白天的买醉?”
“我哪知道啊。”景深压低了声音,调侃;“你不觉得sec破产了,他都未必这么难过。”
“那还能因为什么?他老婆不要他了吗?”
季如故只是随口一说。
结果,对面的人喝醉的动作停了下,下一秒,一整杯眼也不眨,全灌进去了。
“……”
“……”
季如故正色:“别介,你真被甩了?”
景深也不敢调笑了:“什么情况?你前两天不是有意无意跟我们炫耀说跟她住一块了吗?”
陆桁舟冷淡的抬眸:“谁炫耀了?”
“你啊,让你喝酒,你说沈竹漪讨厌酒味。让你晚点回去,你说怕回去晚了,没人给你开门。这不是炫耀是什么?”景深一一数落。
季少爷在一旁点头,附和。
是的,没错,他也看见了。
陆桁舟静了一瞬,又开始喝酒。
景深夺走了酒杯,问:“不是,到底怎么回事?她真不要你了?”
“……”静了会,陆桁舟靠在沙发上,轻轻的点了下头。M..
这下子连季如故都炸了:“不是吧,为什么?”
“她有别人了。”所以,分手那两个字虽然还没说出口,但是也八九不离十了。
沈竹漪毕竟是个体面人,不会说的那么直白,让他难堪的。
包厢内静了下。
下一秒,两个人齐刷刷的站了起来。
“你确定,是她有别人,不是你有别人了?”景深问。
陆桁舟吊着一双眼,沉沉的睥着她:“我从小到大,就喜欢她一个,我还能去找谁?”
“……”特么,他们听见了什么?
两个人瞪大了眼。
陆桁舟估计喝的有点上头了,他烦躁的抬手,遮住了双眸。
景深坐在他身边,小心的问:“你喜欢沈竹漪?还从小?多小?你多喜欢?”
多小?
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
之后,每次去沈家,借着看望沈慕柠的理由,其实是因为运气好的话十次过去,有一两次能碰见沈竹漪。
至于多喜欢?
很喜欢。
喜欢到,他有无数种手段可以强迫她留在自己的身边。
可是,一想到不能阻止她奔向喜欢的人,他只能放手。
季如故冲他使了个眼色,暗示他闭嘴,然后,倒了一杯酒给他,劝说道:“别郁闷了,大醉一场,就什么都忘记了。”
景深:“……”他想干嘛?
每次季如故这么平易近人的时候,准没好事发生。
陆桁舟盯着那杯酒,顶着一张冰山脸,沉默的喝起了酒。
醉一场,能忘最好。
要是不能忘,那就多醉几场。
……
然后,他就真醉了。
景深把人放在沙发上,无语的很:“你干嘛?你不知道他有多忙,还把人灌醉。”
sec作为亚洲最大的金融公司,公司的运转全靠这一人撑着。
更别说,旗下大小公司无数。
季如故拿着陆桁舟的手机,一边翻通讯录,一边戏谑:“老婆都快没了,公司就算倒闭了,他这会也没心情管。”
说完,他打了个电话出去。
接通后,说道:“沈总,你再不来,陆少的清白之身就要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