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台终于赶来了，她一把拉起沈慕柠，说：“我这就送她出去。”
林牧倒了两杯茶，头也不抬：“沈大小姐，送你句话，英雄不问出身。”
沈慕柠脸色僵住，她瞪了眼沈竹漪，气急败坏的走开了。
沈竹漪扯了下唇，朝他走了过来：“林先生。”
“你这是又打算回世纪娱乐了？”林牧坐在实木椅子上，玩味道：“我都以为你要单干呢。又或者挑家公司入职。”
据他所知，沈竹漪住院的这段时间，很多公司都派人来探望，想要将她招入麾下。
短短几个月，从空降总经理的位置到商业运作的高手，这个人的成长速度太可怕了。
“计划赶不上变化。”沈竹漪嘴角挂着礼貌又斯文的笑：“林先生，按原先说好的，合作愉快。”
“你这是连说辞都省了？”林牧猝不及防。
连过程都省了，直奔目的地？
沈竹漪笑了笑，说：“场面话说的再漂亮，也没什么用。更何况，最近磕到脑袋了，智商有点不够。”
林牧被她逗乐了。
他是个实在人，答应了人要出山，那就要说到做到。
只是，他还剩最后一个问题：“那我要是不答应呢？”
沈竹漪浓密的睫毛轻轻的眨了下，温和的说道：“那就只能继续给你送茶叶了。”
“……”林牧一口茶差点喷了出来。
他无语的问：“你老实告诉我，你上次批发的茶叶，到底还有多少没送完的？”
“大概还有三四十斤。”
“……”
这个人居然还真搞批发？
林牧又气又无奈，连灌了几口茶，说：“行，你什么时候回去上班？”
“就这几天。”沈竹漪说起了正事：“那首歌继续，词曲旋律，由你来定夺。关于mv我有个构想，走古风，实景拍摄。”
林牧问：“地点选好了？”
“嗯。”沈竹漪从包里取出一张字条，递给他：“这是我跟策划商议好的地点，同你那首歌要表达的蕴意相仿。”
林牧正色道：“行。还有一些细节，我再琢磨琢磨。你预定要什么时候发表？”
“一个月后。”
“mv拍摄会有点来不及吧。”
“赶一赶，来得及。这样，能赶上商务季。”
“……不愧是商人。”
沈竹漪好不愧疚的露出一抹笑。
两个人谈了有一个小时，林牧顾忌到她才出院，也不敢同她说太多。
前台送她出门后，犹豫着回来：“林先生，不用去送她吗？”
“不用，有人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