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挂了电话,陆桁舟还是坐立难安:“沈慕柠出事了,我去找她。”
沈竹漪安静的吃着饭:“嗯,去吧。”
不吵不闹,也没脾气。
甚至连情绪都没有。
陆桁舟脸部轮廓紧绷着,这会,电话又打来了。
沈楠的声音也带着哭腔:“不见了!她人不见了!她也给我夫人说了些奇怪的话,什么好好照顾自己啊,不要难过之类的……她会不会想不开啊?”
“沈叔叔你别急,先找到人再说。”陆桁舟面色阴沉的拿起手机就往外走。
沈竹漪坐在位置上,远远的还能听见他焦急的码人去找。
她摘下手链,收入盒子中。
对面的椅子突然被拉开。
她抬眸,就对上顾时然玩味的眼神。
“好巧。”
“是很巧,我带客户吃饭。”顾时然端详着她的面孔,没发现丝毫悲伤后,多少有些诧异:“我还以为你会难过呢。”
“是有点难过。”沈竹漪戳着饭,忍不住惆怅:“他饭钱还没付呢。”
顾时然:“……”
他失笑:“行,我来买单。”
“那不成。”沈竹漪喊来了服务员,添了一副新碗筷:“你要没吃饭,就一块吃点。我来买单。”
顾时然也没跟她客气:“好啊。”
沈竹漪看了他一眼,又无地自容的低下头:“昨天晚上,安安跟我说了,真不好意思。我喝醉后,脾气比较古怪。要是有麻烦到你的地方,我向你道歉。”
“没事,你还挺……安静的。”顾时然说了违心的话:“不过,你真的不考虑降低下标准吗?”
“什么?”
“比陆桁舟帅的,说实在话,这个有点难度。”..
“……”
沈竹漪静了两秒后,噗嗤笑了出来。
她摇摇头,说:“不降。所以,我活该孤独终老。”
“那多可惜啊。”顾时然半真半假的感慨,不降低标准的话,那他连追求她的入场券都拿不到。
……
陆桁舟几乎找遍了沈慕柠能去的地方。
最后,在郊外的一处废弃小木屋找到人。
沈慕柠割腕自杀了,血流了一滩,人也失去了意识。
救护车拉去医院抢救,几乎全省知名的专家都来了。
助理被柳如沐扇了好几个耳光。
她也不敢躲,哭着申辩:“我不是故意瞒着你们的,是慕姐不让我说!她两年前就患有重度抑郁症了。一直在偷偷吃药,不敢让你们知道,怕你们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