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下十几个打手数日没有打人,手早已痒的不行,听了主子吩咐,提着棍棒便冲了上来。
岳发祥也不客气,下手极重,数个呼吸之间,便都躺在了地上。这群打手不是断手就是折腿,哀嚎不断。
赵睿直接看傻了眼,这小子会作词,还这么能打?也没人告诉我啊!有心想跑,可两腿发软,一步也迈不出去。
岳发祥慢慢走到赵睿面前,笑眯眯地道:“睿郡王,你们家传武学也很好啊,你怎么不打我呢?”
赵睿强作镇定,“本王没有学,不行吗?”
岳发祥冷冷地道:“你文不行,武也不行,还敢学人家做纨绔?”说罢,抬手就是一记耳光,声音极为响亮,全场皆闻,但赵睿脸上除了多出几道手指印,再无半点变化。绝对是伤害性不大,侮辱性极强。
赵睿捂着脸,颤声道:“你……你敢打我?我可是……”他话音未落,就又挨了一记耳光,只不过这次换了一边脸而已,“我知道啊,你是皇上的哥哥,不过,你不是皇上就行了。”
赵睿被这两巴掌打下来,知道自己不扳回点面子,临安城是没法再纨绔下去了,索性开始撒泼打滚,大声哭喊,“今天你打了我,就是打了赵氏皇族的颜面,就是打了皇上的脸,你这是与整个赵氏皇族为敌!”
岳发祥冷冷地道:“就凭你,还能代表赵氏皇族?”抬头看了看府门口的岳兵高奉义李力等人,“我打累了,换你们来,就照我这个办法打,打服为止!”然后施施然坐到台阶之上,好整以暇地看着赵睿郡王被群殴。
岳兵等人从未受过这等鸟气,这几天早已憋了一肚子火,听岳发祥放话,登时一拥而上,对着赵睿就是一阵拳打脚踢。三人都是军人出身,怎么打人要害知道,自然知道怎么避开要害,所以打的痛快,赵睿也全是些皮外伤。可在外人眼里,见赵睿脸肿的像个猪头,浑身上下没一个好地方,都是噤若寒蝉,就连断手断脚的打手都惊恐万分,连哀嚎都忘了。
赵睿初时还骂声不止,过了片刻就变成了求饶之声,岳兵等人假装没有听到,还是不停地招呼。
又打了一会儿,高奉义先住了手,笑道:“有日子没有这么活动筋骨了,就先这样吧。”其他几人也跟着住手,向着岳发祥道:“他说服了。”
赵睿哭的上气不接下气,“我早就说服了,你们还打了这么久!你们……你们也太欺负人了,呜呜呜……”
岳发祥一本正经道:“我没有听到啊,你们听到了吗?”
岳兵咧着大嘴笑道:“我们刚才打的正高兴,没顾上听他说什么。”
赵睿气得差点昏了过去,这特么一家什么人啊,老子怎么会招惹他们?
岳兵指着那伙打手,问道:“这些人怎么办?找几个人把他们丢的远远的?”
岳发祥摇头道:“兵叔,我现在是宰相,咱们要依照大宋律法办事,可不能像从前那样无法无天了。找个人通知临安府尹,让他把人带走。告诉他,像这种为虎作伥欺压百姓之徒一定要从严从重处罚,不可怠慢!”
岳兵心中嘀咕,我们什么时候无法无天了,偶尔有也都是跟着你干的!嘴上却问,“那他怎么办?”
岳发祥道:“我正好要去他府上接人,就顺便把他送回去吧。高叔叔,李叔叔,你们跟我去一趟,带两辆马车。”
高奉义奇道:“送他一个人,怎么要两辆马车?”
岳发祥扫了一眼赵睿,“马车是用来接两位郡主的,至于他,应该不能骑马了,给他找辆没有棚子的板车吧。”
高奉义一时没有转过弯来,“咱们府上的车都是有棚子的……”李力却会了意,捅了一下高奉义,“把棚子拆了不就行了。”
等赵睿被丢在了光溜溜的“板车”上,看着新拆的印子,不由得悲从中来,放声大哭,“你们怎么能这么欺负人!依照律法,你们应该把我送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