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中的青竹酒,还是略嫌寡淡。”
岳发祥笑道:“赵恬郡主经常到我府上玩耍,回去时给您带了不少了吧?”
赵秉扶额道:“就因为如此,弄的老夫现在饮其他酒都感觉没有酒味了。假如你以后以此来要挟老夫,那可怎么办呐?”
三人一起大笑。
岳发祥突然想起一件事,“赵爷爷,完颜郡主如今也在你府上,你可要把人看好了,如今她可不是一般的值钱。”
赵秉却道:“岳相,这完颜郡主于情于理于公于私都不应该住我府上吧?再说,我那些看家护院加起来也不是她的对手,她要想跑,谁拦得住呢?”
岳发祥愁眉苦脸道:“您的府上不合适,哪里还有合适的地方。咱们总不能把人家一个小姑娘关起来吧?正是活泼好动的年纪,万一出点什么事,宋金两国打起来倒是不怕,可徐州府还有一万头牛十万只羊找谁要啊!”
赵秉冷笑道:“岳相,你真是揣着明白装糊涂,你那’安乐府’高手众多,守卫森严,要是认真起来,估计连一只苍蝇都飞不出去吧?还有,你那三位未婚妻年龄与完颜郡主相当,一起玩耍的也很是愉快,你说,还有比你的府上更合适的地方吗?”
岳发祥连忙摆手道:“前些日子完颜郡主就在我府上住了十多天,我那三位未婚妻嘴上不说,心中意见可是多了去了,现在都不给我好脸色,要是再住一两个月,我还活不活了?”
赵昚在一旁笑道:“无妨,朕拟一道旨意,就说是奉旨居住,这下她们总无话可说了吧,你回去也有个交代。还有,我让姐姐也搬过去住,这样她们每天一起玩耍,完颜郡主自然乐不思蜀,岂不是两全其美?”
岳发祥见皇上都下旨了,只好苦着脸答应下来。
赵昚又问道:“岳爱卿,你觉得我姐姐这人如何呀?”
岳发祥正想着自己好好一座“安乐府”都快成了女儿国,心中愁苦,听见问话,顺口答道:“赵恬郡主娇俏可人,善解人意,很好啊。”
赵秉和赵昚听了,对视一眼,赵秉微微点头,朝着岳发祥努努嘴。
赵昚会意,柔声道:“岳爱卿,那你做朕的姐夫好不好?”
岳发祥差点把嘴里的菜咳了出来,以为是自己听错了,问道:“皇上,您刚才说什么?”
赵昚坐直身体,一脸严肃,一字一句地道:“朕是说,你来做朕的姐夫,这次听清了吗?”
岳发祥见赵昚认真起来,知道不是开玩笑,也坐直了身体,“回皇上,依大宋律法,每个男子只能有两位正妻,如今微臣已有两妻一妾,总不能委屈郡主做妾吧?”
赵秉和赵昚面面相觑,一时无言以对。本想着今天逼也要逼得岳发祥应下这门亲事,可千算万算,却漏算了大宋的这条律法,不由得尴尬异常。
赵昚毕竟年少,不知如何应对,只好低声道:“爷爷,这可怎么办?咱们要是办不成此事,姐姐生起气来,咱们谁都不好过!”
赵秉虽为白身,可身为赵氏皇族四大长老之首,经见甚多,直接拉下老脸,干咳两声道:“昚儿,岳相今日又立大功,你还没封赏吧?明日是你的登基大典,依例还要大加封赏,岳相已经位极人臣,你可想过如何封赏?”
赵昚甚是机灵,眼睛一亮,“那朕就直接赐婚,岳爱卿,你不会抗旨不遵吧?”又有些忐忑道:“万一有朝臣拿律法说事,那可如何是好?”
赵秉冷笑道:“你就直接告诉他,如果也能立下像岳相这般大功,也给他娶三房正妻的资格!”
赵昚大喜,“还是爷爷聪明,那就这么定了!”
岳发祥见这爷俩一唱一和,也不问问自己的意见,心头火起,“那微臣一定要抗旨不遵呢?”
赵昚一听就急了,差点就要哭出声来,结结巴巴道:“岳爱卿,你怎么……怎么能抗旨呢?姐姐……姐姐说了,非你不嫁,你要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