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就在此时,悍鲁醒了过来,就准备找刘铁拼命,扎古指着完颜如玉说了些什么,悍鲁脸有惧色,不敢再动。
岳发祥看着脸如猪头的悍鲁,心中好笑,让刘铁把孙吉昌喊过来给他治治,自己又安坐于树荫之下。
过不大一会儿,守卫领着一个老人过来了,只见此人发髻高挽,面容古拙,宽袍大袖,颇有古风。
一见岳发祥,首先拱手道:“老夫赵秉,是赵睿和赵恬的爷爷,公子便是最近屡立大功的岳少卿吧?”
岳发祥见赵秉既不倚老卖老,又不仗势压人,顿生好感,赶忙拜倒行礼,“见过赵爷爷,常听郡主提起您,今日得见,三生有幸。”
赵秉呵呵笑道:“岳少卿只去过我府上一次,哪里能经常听到老夫的名字,这是故意给老夫脸上贴金呐。倒是我家恬儿,经常在我面前提起岳少卿。”
岳发祥现在已经练的脸皮厚如城墙,马屁虽被揭穿,脸色丝毫不变,连忙请赵秉坐下,又让人拿来茶具,自己亲自泡茶相陪。
赵秉眉头微皱,以目光相询,岳发祥苦笑道:“赵爷爷,我现在也是身不由己,您看这二位门神,议和期间,他们会形影不离地跟着我的。”
赵秉哦了一声,“那你约老夫前来,莫非只是想和老夫聊天?”
岳发祥头也不抬地泡着茶,“赵爷爷所说不错,我约您前来,真的就是想聊……天!”最后这两个字既把声音拉长,又加重了语气。
赵秉人老成精,马上会意,“老夫刚才和王相就在聊天,据他所说,你发现最近天气异常,且有心改之,不知是否属实?”
岳发祥道:“我有心改之,现在静待时机。时机一到,还需您帮忙出手。”
赵秉收起笑容,一字一句道:“如你能证实天气确实异常,老夫责无旁贷,定会出手。”
岳发祥也一脸肃然道:“万事俱备,只欠东风。”然后轻轻一挥手,一个人影不知从哪里钻了出来,躬身道:“请二公子吩咐。”岳发祥道:“把王伦叫过来。”
赵秉赞道:“你这府上,表面上风平浪静,实则暗藏杀机,岳少卿不简单呐。”
岳发祥笑了笑,“赵爷爷谬赞,为了自保,就在府里多加了些人手罢了。”
两人客气几句,饮了几杯茶的功夫,王伦便到了。
岳发祥问道:“我让你找的西贝货,可有眉目了?”
王伦一愣,就准备说话。岳发祥轻轻敲击着茶具,“你最好想好了再说。”
王伦稍微停顿了一下,脸上浮上了喜色,“原来二公子说的是这件事啊,我差点都忘了。昨日刚刚接到回报,说西贝货已然找到,目前在金国,五日内当可抵达。”
岳发祥笑道:“这么快?你们这件事可是办的不错!西贝货到了之后,你知道怎么做吧?”
王伦点头称是,见不再有事,便转身离开。
赵秉道:“莫非你这西贝货,就是东风?”
岳发祥哈哈大笑,“不错,有此东风,大事可成。”
赵秉捻须微笑,“那老夫就静候佳音。”
身后的悍鲁与扎古面面相觑,这岳少卿不但文采好,武功棒,还有呼风唤雨的本事?还是要尽快禀报府主大人,以后对此人要多加小心!
就在这时,王玥拿着一叠纸跑了过来,小脸微红,鼻尖冒汗,娇喘吁吁道:“我们姐妹几个把你所作之诗词都抄录了下来,你看看有无遗漏。”
岳发祥所“作”诗词,有些是被逼无奈,有些是随心而作,但自己作了多少,真还没有详加记录,现在见王玥拿了过来,也想数数到底作了几首。
可刚准备接过来,就被人抢了过去,口中还念叨着,“恬儿天天说你文采好,老夫也读过你写的几首词,着实不错,现在居然有你的全稿,老夫先睹为快,谁都别和我争!”
岳发祥把手一摊,和王玥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