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发祥回头一看,见过,不过见过的是个假的,正是钦圣。听他如此说话,也懒得给他见礼,“是钦圣啊,莫非对这首词有意见?”
钦圣一听大怒,“你是何人,既然知道是我,为何还不跪拜?”神态倨傲,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
岳发祥见他这副嘴脸,怒不可遏,转身便是一脚,将他踹倒在地,戟指骂道:“叫你钦圣是给你脸了,你哪里圣了?你圣个屁!从今往后就叫你的大名赵桓!在金人面前唯唯诺诺,连个屁都不敢放,一回来就摆架子,小爷还吃你的这套?”还觉得不够解气,上去又补了两脚。
这几脚踹得赵桓连声惨叫,燕南天和三个女子也都从房间里跑了出来,韦氏见此情景,吓得脸色惨白,扭头又钻了回去。燕南天赶紧过来拉住岳发祥,“他好歹当过几天皇上,你就这么打人家,也不怕打坏了。”
岳发祥恨声道:“我生平最恨这种欺软怕硬之人,要不是李姨在临安等着,早就一脚把他踹死,扔进海里喂鱼了。”
燕南天又过去给赵桓查看身体,是否伤到筋骨,轻轻捏了几下,赵桓又是惨叫几声,燕南天也有些看不起他了,“这么大人了,这点痛都受不了,也不嫌丢人!”
赵桓被俩人弄得没有半分脾气,带着哭腔道:“你们到底是谁?从金人手里把我弄出来,就是为了打我吗?”
燕南天这才想起,一路之上只顾逃命,还没来得及告诉他,当下便把事情的前后经过说了一遍。
赵桓一听几人是他的臣子,便又想摆出主子的架子,被岳发祥眼睛一瞪,吓得一缩脖子,可怜兮兮地道:“我饿了,能不能先吃饭?”
黄老大见岳发祥正在气头上,不敢随便上菜上饭,只是看着岳发祥,见他点头,这才把酒肉端了上来。
岳发祥这时气也消了,把大家叫到一起吃饭,赵桓和韦氏不敢说话,只是低头吃饭。燕莺莺不管这些,娇声道:“二公子,听说你刚才作了首词?你再给我说一遍呗。”
岳发祥也不客气,当即把这首《浪淘沙》又念了一遍。
燕南天首先动容,“此词磅礴大气,志向高远,二公子好文采,好志向!”又转头问黄老大,“此处叫秦皇岛?”
黄老大一脸迷惘,“我在此处几年,不知此处有此名字。”
燕南天也甚为奇怪,问道:“二公子,那你是如何得知的?”
岳发祥总不能说这是抄前世伟人的,只好胡诌道:“我是从一本上古奇书中看来的。”
黄老大喃喃自语,“原来上古便已有了名字,以后有人问起,我可是会说了。”
燕莺莺默念两遍,清了清嗓子,便用男声唱了出来,虽然没有伴奏,只是清唱,可在风雨大浪声中唱出,别有一番风味。
赵桓韦氏黄老大都是第一次听燕莺莺唱曲,都是惊异万分,赵桓更是拍掌大呼,“真是好词好曲,甫得自由,便有如此耳福,真乃人生幸事!来来来,我们一起敬岳二公子和莺莺姑娘一杯。”
岳发祥见他有故态复萌之意,当下道:“这几日大家旅途劳累,再好好休息一晚。”扫了赵桓韦氏一眼,“明天我有话问你们。”
两人顿时又萎靡了下去,草草吃完饭,回去休息去了。
燕南天见状,有些不满,“二公子,他们二人在金国担惊受怕惯了,你就别再吓唬他们了。”
岳发祥道:“燕叔叔,我没有吓唬他们,明天真有事和他们说,你懂的。”
燕南天登时明白,不再言语。
剩下几人好久没有相聚喝酒,黄老大成了自己人,也不用留人值守,船只自有手下操纵,所以便尽情饮酒作乐,然后各自回房呼呼大睡。
第二天岳发祥早早起床,先在甲板上练了一遍散手八式,又回忆着燕南天与完颜铁豹的一番争斗,两人一个极繁一个极简,没有高下之分,都已到了武道的极高境界。自己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