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知道?我的想法连第二人都没有说过的。”
岳发祥自然不会告诉他这些后世史书自有记载,他早已知道。
说道:“父亲大人不是一向如此吗?每次提出出兵,一旦不准,便就想要纳节请闲了。”
“原来如此,第一我明白,这是自然,我也会告知相关人等。只是这第二条嘛,本来辞呈我已写好,一旦王相返回时,就会托他交付皇上的。你既然这样说,有何理由呢?本来无战事,我就是想回去陪陪你奶奶,好让我尽孝。”
岳发祥暗笑,此去临安,自己就是去破坏议和的,但这话可不能明讲,于是说道:“侍奉奶奶自然也非常重要,但此时议和还没有定论,父亲就要提出纳闲,是否有些推脱呢?一旦议和成了,再提出不迟啊。”
岳发祥深知父亲书生意气很重,这样一说,肯定不再会强行“纳节请闲”。
果然,岳飞紧皱眉头半晌,说道:“也罢,此番议和虽有议论,但一切尚未决定,就等上些时日,情况明朗再说。”
岳发祥心说“果然”,脸上却不动声色,拱手作揖:“多谢父亲!”
父子二人这一番长谈,不知不觉已经一个多时辰,岳飞本来是来安慰一下儿子,结果反被儿子这番言论稍稍有些教训,虽然感觉儿子成熟一些,心中安慰,但也不甚愉快,起身便走。
岳发祥忍住笑,又是一揖:“恭送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