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卫,已经被吊在地牢上。
身上的鹰眼卫衣服,已经被人扒了下来,像是被翻查过几遍。
一名小刑司,正翻着那些衣物。
见着朱砂跟在江白来了,立马拱手恭敬道。
“见过二位大人。”
“免礼,这些衣物,有没有发现。”
江白一摆手,保持着严肃的样子,询问起来。
那小刑司立马弓着腰,恭敬地回答。
“回大人,除了一些帛书外,就没有其他可疑的了。”
“哦,行了,你先出去吧。”
江白大手一挥,就是一副要亲自审问的态度,小刑司自然是懂事的点头退去。
朱砂则在一旁低声问道。
“江……你也会审问吗?这事,还是让掌管审问的刑司来比较好……”
“不了,那些人,我信不过。”
江白一摆手,见朱砂的眼神有些失落,便也知道自己的态度有些冷落。
“不好意思,朱砂,我现在比较着急,可能顾及不到你的感受……”
朱砂听见此言,便噗嗤一笑。
“没事,你这个样子,更帅了。”
“呜呜呜呜呜!”
被人扒得只剩条亵裤的鹰眼卫,以十字形绑在木桩上。
像是被朱砂和江白喂狗粮,很不服气似的,支支吾吾怪叫起来。
江白便也将注意力,摆在了他的身上。
“朱砂,帮我将他的眼罩取下。”
“是。”
这名偷窥的鹰眼卫,眼睛被蒙上黑布,嘴里也被绑着,不让他咬舌自尽。
被揭开眼罩之后,鹰眼卫使劲眨了眨眼,缓了会儿才恢复眼睛的视力。
死死地盯着江白,像是
要将他除之后快,亦或是要将他刻在脑子里,好化作厉鬼报复江白!
江白则是悠闲地拿起一旁的凳子,往鹰眼卫面前一摆,然后翘着二郎腿坐下。
甚至还非常和谐地笑了笑。
江白摸了摸下巴,朝朱砂看去。
“对了,他叫什么来着?”
“根据刑部的资料,他应该是叫余万,南方人,今年二十正。”
江白就看着被勒住嘴的余万,轻拍自己的大腿,稍显可惜地说着。
“二十啊,还挺年轻的,可惜了可惜了。”
“呜呜呜呜!”
余万紧皱着眉头,像头恶犬一样呜呜狂吠。
江白则还是保持着原来的平静表情,双手缓缓向下压了压,示意让他冷静点。
“兄弟,放轻松,放轻松,我可以向你保证,我们不伤你一根寒毛,好吗?”
“嗯?”
朱砂一挑眉头,她也有些好奇,要是不用刑,那江白打算怎么问出东西来。
而江白则是装出一副无聊的样子,看了看周围。
“现在这底下都没人了吧,岭南王的眼线,估计也到不了这里……”
“兄弟,坦白说吧,我没打算从你嘴里问出什么来,只是过来坐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