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砂姐……”
江白也不知道，自己打落朱砂的剑，会让朱砂如此失落。
便换上一副嬉皮笑脸，慢慢凑上前去。
“朱砂姐，你没事吧？”
“在我给你心法之前，你到底……有没有学过武功？”
“没有哇。”
江白老老实实地作答。
但朱砂明显还是一副不相信的模样，便又继续开口说道。
“朱砂姐，说来吧，你可能不相信，但你先平静下来听我说……”
江白摊开双手，尽量表示和善。
“自从我家里出了事之后，我就能看见九只老虎和两头牛，也就是‘九牛二虎之力’。”
朱砂听了这话，总算是稍稍回过些神来，颇为不解地看着江白。
“你在说些什么奇怪的东西？”
“嗯……这个世界没有‘九牛二虎之力’的典故吗？”
江白低下脑袋，思索了一会儿，还在想用什么说法，可以简单地讲清楚。
但朱砂似乎也不想听他解释什么了。
而是轻声说道。
“皇上……并没有想要你的项上人头，只是我想看看你的全部实力，让你以命相博。”
朱砂稍作停顿。
“呵，看来是我太小瞧你了，没想到你的武功，竟然有这么高。”
“啊？”
江白摸了摸脑袋，还有些状况外。
他的武功，真有那么厉害吗？
而且方才的爆发，好像是依仗‘九牛二虎之力’才能弄出来的。
现在的他，缓了方才的那股劲儿，整个人都有点虚飘飘的感觉。
要是朱砂再对他发难，恐怕江白没有反击之力。
但他依然强咬着牙，不露出半点颓态。
“你隐藏自己的武功，搭上皇上的线，还跟岭南王的妹妹那么亲近，到底有什么想法？”
“我……”
江白还没来得及解释，朱砂便又抢先说道。
“既然这个秘密，已经被我发现，你出手吧，我知道你不会放过我的，大内禁卫都有心理准备，来面对这一刻！”
“啥啊？我没有想动手啊，我就是想好好解释一下，你上来就拿剑劈我，我只是自卫啊！”
江白连忙求饶。
还打？
刚刚才爆发完的江白，现在感觉自己的腿还有些抖，要是再打估计是要被朱砂给弄死咯。
江白求饶似的哭腔，让朱砂也是放松许多。
终于平复语气，好好说道。
“那你今天下午，带明公主出去干什么？你不知道明公主是皇上的质子吗？”
质子？
也就是人质的意思吧？
江白勉强一笑。
“以岭南王那个心性，而且一年才见一面，应该不会很在意这个妹妹吧？”
“……确实，明公主也只是制衡岭南王的小旗子，可你今天带她出宫的举动，还是很严重。”
“我……我不知道啊，我就是今天练轻功的时候，不经意飞了过去，然后被那姑奶奶缠住……”
江白老老实实地交代起来。
“接着，我知道她是那个岭南王的妹妹，才去混个熟脸，看看能不能挖点岭南王的料哇！”
“我是真的清白啊！就领着她去外头那个红鸾楼，比了个斗诗大会，等等……”
讲着讲着，江白一拍大腿。
“娘的！我去做赌赢了的银子都还没拿呢！哎呀！两大锭银子！”
虽然江白没太把这些钱，放在心上，但就这么白给了钱，总感觉心里不太舒服。
看着江白捶胸顿足的样子，朱砂也是信了个八成，最终还是开口问了句。
“你当真没有背叛皇上的意思？”
“拜托，姐姐，我的忠心日月可鉴呐，就凭我献出来的造纸、炼盐，那哪个不是震天动地的新发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