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实不像是吹捧。
算了,偏题了。
“行吧,孙尚书,您应该知道皇上,在朝上不对付什么人,您只要会选择站边,后头的利益……”
“懂,我懂,那个什么……良禽择木而栖!而且我们工部,大多都是北方人,不太受待见。”
孙景明乐呵呵地答应着,看起来是站在女帝这头儿。
不过,江白可信不过他的口头之词,除非有像锦衣卫、东厂一样的部门,查他们的底细。
……
锦衣卫、东厂?
江白若有所思地摸摸下巴,有了点想法。
但这个想法,暂时还太早,他便暂时压下。
“好,孙尚书,既然你这么说了,那我也得再给你些好处。”
江白坐到原先的凳子上,孙景明便立马给他倒茶,旁边的小猴子,还在不停顺气,默默听着两人的话。
……
笠日,岭南王府。
一名讯使飞快下马,喘着大气,踉踉跄跄跑入岭南府内。
“王爷!王爷!有大消息
!有大消息!”
讯使在岭南王府内到处乱窜,好不容易才在王府池塘边上,找到岭南王,立马跪地汇报。
“王爷!王爷!昨天……昨天……”
在池塘边上洒落肉丁的岭南王,冷言问道。
“你猜猜我手里的这些肉丁,是从哪里来的?”
讯使喘着粗气,看了眼那一颗颗鲜红的肉粒,怯怯地回答。
“是……是王爷养的猪?”
“这是上一个舌头打架的讯使,已经让我给斩成肉粒喂鱼了。”
讯使闻言,身后的汗,瞬间淌湿了整个背部。
恐惧的泪水,在眼眶之中打转。
人人皆知岭南王残暴,所以他相信岭南王没有说大话。
就算是假的,岭南王也会让它变成真的。
讯使赶紧深吸几口气,然后整理话语说道。
“皇宫里,出了位奇人,他用树皮、麻草等玩意儿,造出了一样叫纸的东西!”
“那玩意儿,据说很轻薄,比帛书好书写,比竹简轻便,更比羊皮造价低廉!皇上正命人安排大量生产。”
岭南王听闻,脸色稍稍有些难看,将手中的肉粒,尽数洒进池塘里头。
池塘里头鱼纷纷抢食,只要细看,便发现那都不是一般的鱼,各个张着两排牙齿,正道是食人鱼!
估计平时没少吃肉,每只都是膘肥体壮!
“最晚明天,我就要拿到那纸的样品,若是做不到,让工部的那几人,提头来见我。”
“是……”
讯使一咽唾沫,继续往下说道。
“王爷,那奇人不光是造纸,他还有
奇怪的法子,可以炼制细盐,昨天晚上炼制了一批,小人从皇宫偷偷带回来,请您过目。”
说着,讯使从腰间,取出一袋细盐,恭敬地用双手送到岭南王的身前。
“而且,那人指明只要北方出身的匠人和官员帮忙,看来是站皇帝那头的人没错了。”
岭南王接过袋子,打开用手一捏,眉头便越加皱得紧了。
“那奇人是谁?给我查!这号人物到底是出自哪里?!能收编的就收编,收不了……就把他给宰了!”
“是,王爷,那我先告退了。”
讯使往后挪动几步,见岭南王点点头,方敢转身离开。
……
此刻,皇宫内。
江白迷迷糊糊地伸了个懒腰,掀开盖在身上的布料,瞧了眼四周。
他躺在孙景明书房的地上,睡了一晚。
“醒了?”
“嗯?”
江白回头一看,原来是朱砂坐在窗框上,抱着一柄剑耍帅。
他便站起身来,伸了个懒腰,自顾自地走到茶桌边上,给自己倒了杯茶。
“不是说好,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