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至猪肉,下至辛香
料,无一不包。”
“猪肉直接派人,去养猪散户的家中,签订契约。”
“直接把猪卖给本世子,按照当年的收购行情,每斤贵五厘,凡是被选中的猪,一律不得私卖。”
“若长时间寄养,可予以相应草料钱补助。”
“而辛香料,则直接跟北方商队,南来的船舶签订契约。”
“究根结底,本世子只要第一手原料,没有中间商赚差价,这价格自然就下去了。”
“利润不在大,在量!哪怕每根香肠,本世子只赚一文钱,甚至五厘,也就知足了。”
南宫陆已经把剩下的话,全都咽了回去。
这诸般操作,可谓是难比登天。
各行各业,都有规矩,外行人不得插手,否则必遭围剿。
商人不敢坏规矩,不代表李辞也不敢!
连官盐这块最难啃的骨头,都轻而易举被李辞给嚼碎了,上下的原料来路,谁敢炸毛?
所有原料,全都是一手供应,那么其中成本,必定一降再降。
南宫陆暗暗咬牙,绝对搏一搏,万一真让李辞给办成了呢?
见南宫陆这么快就没动静了,李辞心里暗暗得意。
这才哪到哪?
等北山豚牢,甘蔗和香料种植园,全部发
展起来,连原料供应商这笔成本,都可以节省下来。
随着香肠工坊建造完毕,除了五服外的闲散族人,连同本地雇工也一并进入。
香肠的日产量,逐渐突破了五千斤,足足一万根!
刘世宗已经有些坐不住了。
他背着手,在院子里走来走去,徘徊不定。
一旁的刘伶,依旧昂着头,仿佛胜券在握,不久之后,恭王府和南宫氏就会被李辞拖垮。
“呵呵,李辞那个蠢货,我是该说他一根筋,还是韧性十足?”
“不到一个月时间,亏损了将近一万五千两银子。”
“恭王府早已经被他掏空了,南宫王妃骑虎难下,只怕是夜夜辗转难眠,饭都吃不下了吧?”
“这厮频频向南宫家借债,虽说没有人逼他还钱,但南宫族人,肯定也在心里把他骂的狗血淋透了。”
“如今日产五千斤,成本就要二百五十两,每日净亏损五十两银子。”
“呵呵呵,看似不多,但架不住像是水一样往外流。”
“李辞非但不知收敛,竟然还在增产,天纵之蠢,真是让我开了眼界。”
看着儿子得意洋洋的模样,刘世宗却脸色阴沉。
“笑吧!老夫倒要看看,你和李辞谁先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