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这些,十日的期限已经到了,你打算何时替本王解毒?”
洛筝揉了揉眉心,一脸疲惫道:“王爷您也瞧见了,我方才救沐风耗费了不少精力,解毒也不急于这一时半刻,不若等我休息好了王爷再来?”
楚御锦抿唇,沉眸看了她片刻,“好,本王先送你回府休息。”
上了马车洛筝替楚御锦诊脉,“王爷自己觉得可有什么变化?”
“体内的毒素还在,但是本王毒发的次数减少了。”
洛筝颔首,“清除毒素不是一时半刻的事情,尤其是王爷这样中毒时间过长,需要循序渐进。”
“那个药还可以继续泡下去,一直到毒素全部清除后再停也不迟。”
“明日王爷来寻我拿药,先把根基稳固了,再说解毒的事情。”
楚御锦颔首,洛筝缓缓阖上眼眸,靠在车垫上假寐。
送洛筝回府之后,楚御锦去了一品堂。
飞流早早的侯在了包厢里面和齐桓钦说着话。
“东西都准备好了吗?”
楚御锦坐下身来,飞流将手里的东西递过去,开口道:“王爷已经调查清楚了,这王知府和徐海勾结多年,徐海做货运捞了不少私财。”
“这大部分的
钱都进了王知府的口袋了,所以这王知府才屡屡包庇他。”
“这些都是我们从王知府家里搜出来的证据,账本上都写的清清楚楚。”
楚御锦扫了一眼账目,点了点头。
有这些证据在手,王知府这乌纱帽谁都保不住。
“还有一件事王爷,这王知府还真和你有点关系。”齐桓钦尴尬地看了他一眼。
一句话引得楚御锦顿时瞪圆了眼睛。
齐桓钦轻咳一声:“这王知府是曹尚书的女婿的表舅的哥哥。”
“从关系上算起来曹尚书是您麾下,这王知府背靠曹尚书自然也靠着您。”‘
楚御锦扶额,“什么乱七八糟的。”
“改明儿本王倒要好好问问曹尚书,八竿子打不到一起的亲戚也敢顶着本王的旗号!”
“我想都不用王爷问,曹尚书自己就会来找您。”齐桓钦耸耸肩,“眼下最怕的就是有人会利用这层关系来对付您。”
楚御锦不屑一笑:“那正好,让本王看看谁想利用这件事大做文章。”
他以为王知府是背后有人指使,所以故意借着他的名头在外给自己抹黑。
没想到的是,这王知府竟然是自己手底下的人。
这要不是蠢笨至极,
就是背后有人撺掇。
若是前者,那他也认了,顶多就是自己费心费神除个麻烦,可若要是后者,那他倒想看看费尽心思的人是谁。
齐桓钦猜的没有错,当晚曹尚书就派人前来请罪。
事不关曹尚书,楚御锦也不会无端牵连他。
二人洽谈一番后曹尚书战战兢兢地离开了王府。
朝堂之上。
皇上面色凝重,将手中的折子往地上一扔,怒斥道:“这件事你们谁来给朕解释?”
“朝廷命官说废就废,岂有把朕放在眼里?”
众臣面面相觑不敢应声,一位是当今圣上,一位是连皇上也不怕的摄政王。
谁敢胡乱吱声?
“回皇上,摄政王此举是剿除我朝蛀虫,为我天朝的臣子们树立威严,更是为百姓们谋福利,还百姓一个公道!”
曹尚书先行开口,却引来皇上冷笑一声:“好一个为百姓谋福利,他如此将朕置于何地?你的意思就是朕不曾为百姓谋福利?”
曹尚书惶恐,连忙下跪:“皇上恕罪,臣没有此意啊!”
“王知府是朕亲自选出来的,如今说他勾结商贾,敛取百姓钱财,你不就是在说朕选人出错吗?”
皇上怒斥,众臣惶恐纷纷
下跪。
“皇上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