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儿也不求殿下为我出气,只要殿下心中有我就成。”
“傻丫头。”
楚离收起心思,看着怀中温柔似水的女人,眼底浮上一层暖色。
“摄政王终究只是个王,待日后本皇子登基,有的是机会除了他!”
洛月脸色微变,伸出两根手指抵在他的唇间,娇嗔道:“殿下当心隔墙有耳,有的话仅在月儿面前说说就行。”
“可别让外人听了去,小心酿成大祸。”
楚离不以为然,但自知自己说错了话,也没再继续说。
他从兜里掏出一个黄皮纸袋交给洛月,柔声道:“这是我从西疆得来的一种药,服用此药之人七日内不服解药便会容颜尽毁。”
“里面解药和毒都在,你若真气不过就将此药下给洛筝,出口恶气。”
“这……”洛月面色惊恐,欲言又止。
“下毒之事月儿岂敢?她腹中怀有孩子,若是伤了那摄政王岂不是……”她话音未落,身子已经颤抖起来。
楚离将她拥入怀中,低笑道:“瞧你,如此纯善日后进了宫岂能得了?此毒于胎儿无害,她腹中到底怀的是皇家子嗣。”
“我
再不济也不会对她腹中胎儿下手。”
洛月故作松了口气,拍了拍胸口,“那月儿就收下,以备不时之需。”
楚离颔首,轻笑道:“别怕月儿,她若再敢欺负你,便给她点教训!”
——
楚离待到后半夜才离开,洛月起身时已经过了午时。
二人虽何事都没发生,但在府中下人眼里,她已然是名正言顺的四皇子妃。
洛月用过午膳后唤来绿雅,从自己的珠宝匣子里翻出一只崭新的翡翠步摇来。
“赏你的,昨儿个的事情办的不错。”
绿雅大喜,连连福身道:“多谢小姐,为小姐效力是奴婢的荣幸。”
洛月狭长的丹凤眸往上一挑,眉眼中透着几分风情,“今儿个你再帮我办件事。”
绿雅上前,附耳过去。
“找个办事儿谨慎些的,可别坏了我的大事儿。”
绿雅颔首,“奴婢明白。”
洛月勾唇一笑,看着绿雅走出屋内后,起身朝着案桌走去,用清水点了两笔在宣纸上。
随后,洋洋洒洒的写下一封信。
待绿雅回来时,她将手中的信递过去,冷声道:“告诉四皇子,我恐惧不已,在房内以泪洗面,让他速来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