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山里隐居,到现在也没碰上过几个人,你更是他现在见过最漂亮的姑娘了。小缺的模样跟神仙一个模子雕出来的,一身本事更是连我都要佩服,再加上刚刚才救了你爹,你真没有点想法?”
张灵有些不知所措:“大人,你这是再说什么?”
初五笑道:“我与你爹是铁打的兄弟,写信的时候他没少和我提你这个宝贝女儿,言下可是自豪得很。可就是觉得配得上你的女人太少,你自己眼光也高,不知何时才能抱上孙子,小缺可不差的。”
张灵脸上火烧一样:“大人你可莫要开玩笑。”
初五摆了摆手:“行了行了,我也不能强迫你。他现在在后院讨清静呢,你要是想去就自己去,不想去就在这和我唠唠你爹的事情。”
显然,张灵已经做出了她的选择。
她吸了口气,微微镇定下来:“你刚刚出手救下的是我的父亲,所以我来向你道谢。”
“举手之劳。”林有缺微微笑了笑,“师傅与我说的话本常有行侠仗义之事,我感觉还不错。”
他生得极好看,笑起来时更是动人,张灵本就别有想法,此时不由乱了心神。
林有缺把手搭在她的额头上,她惊呼一声,微微后退一步。
林有缺收回手:“好烫,你是生病了么?”
张灵连连摇头,逃也似地离开了。
“外头的人都这般奇怪么?”林有缺不再去想,低头接着看着池塘。
不知过了多久,宴会也结束了,张厚德风尘仆仆地回到了镇妖司中,与初五还有张灵来到了后院,只见少年站立如松的背影,就没有叫他。。
张厚德问:“他真的是晏大人的传人?”
初五点头:“不然天底下哪里还能习得这般剑法?”
“可他也太年轻了,怎么会有如此神通?”
“晏清大人的徒弟,再如何惊才绝艳,我都只觉得正常。”
“那他现在在干什么?”
“也许是修行吧。他这个年纪就到了这种境界,恐怕一刻都不曾放松。道家那位就曾观水悟道,以至柔驰骋至坚。”
林有缺生活至今,除了修行便是照顾自己和晏清两人,日子其实很清闲。当无聊的时候,他就喜欢发呆,比如现在。至于修行一事,他所学皆水到渠成,从不知何为阻碍,所花时间并未如几人想象那么多。
三人不想打断林有缺的修行,就站在远处聊了起来。
“那长剑横空的时候,我还以为是晏大人回来了。”张厚德感叹道,“没想到只是她的徒弟,真是后生可畏啊。”
初五嗤笑道:“是你这些年活到狗身上去了吧,当初你与我并驾齐驱,现在却被我甩了多远?”
张厚德挑眉:“你能胜他?”
初五望着少年背影:“若是切磋的话我并无把握,若是生死相搏,我必胜之。”
张厚德问:“那你会有和他生死相搏的那一天吗?”
初五回头望着自己兄弟如今显得沧桑疲惫的脸:“你什么意思?”
“并不是所有人都是晏大人那一派系的,加上这些年的打压......”张厚德叹了口气,“狼卫有你尚不能一心,鹰卫和白泽卫更是几乎全为新派,恐怕不会接纳他。”
初五按住刀柄:“我会扶他登上少监之位的,镇妖司终将为他所用。一人挡在他面前,我便杀一人;十人挡在他面前,我便杀十人;百人如此,万人如此,直至他身前再无一人胆敢忤逆。”
“你不过刚认识他。”
“但我已听晏大人之名数十年,我相信她。”
初五不再讨论这个话题:“你不用怀疑我的站位,小灵在场就不说这些了,还是谈些更重要的事情吧。”
张厚德一怔:“更重要的事?”
初五说:“你闺女的人生大事。小缺哪样可都是一等一的,过了这村就没这店了,你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