品九品的样子，常人判断一个人的练气阶段，通常也不是直接用真气探入人的体内，而是从五官来判断。
肝开窍于目、心开窍于舌、脾开窍于口、肺开窍于鼻、肾开窍于耳，从外就可以看到内。
若是一个人目中有神光湛湛，定是练气大成。
但真正的高手，却又能返璞归真，看上去如同常人，所以又有人不可貌相的说法。
林毅就属于看不出来的高手，何冬只能从经验判断了，就算林毅天赋超然，有七品的战力，他能斩杀的，也就这个水平了，对方身后，最多是个几百年的大妖，不用慌。
林毅顿时欲言又止，犹豫了一下，还是实话实说道：“那个朱思思死后说到了王和秘藏，她背后，没准是一个妖王？”
何冬当场愣住，妖族不会胡乱称呼，只有到了一定实力的妖，才会被称之为王。
如果林毅杀的妖傀背后真是个妖王，那她和林毅只能连夜跑路，真要被妖王盯上，那就连逃跑的机会都没有了。
“其实……也不必太惊慌，如今九大妖王都有自己的地盘，经过前些年的人妖之战后，他们也不敢随意离开。”
何冬是在安慰林毅，也是在安慰自己。
她说得其实挺对，妖王虽强，却也不敢擅自到人族疆域乱杀，即便只是杀一个普通人，一旦被人发现，那么，这就是场种族之战了。
相较之下，其他妖物四处乱窜，屠个村庄什么的，反倒不打紧。
“那……有没有一种可能，这个妖王不在九大妖王之列？”
林毅虽然不知道九大妖王是哪九个，但根据一般常识，九大妖王有十个，甚至十一个，都非常有可能。
这个世界就像是一片海，从九品到四品，都是小鱼小虾，有多少，数也数不清。
三品到一品，就属于大鱼了，数量很少，出现过的每一条，都会被人记住。
然而，那些出现过的大鱼就真的是这片海里全部的大鱼吗？
深海之下，到底还藏了多少大鱼？
就好像现在还没有人知道，长沙郡附近的湘江底下，就藏着一个实力不弱于一品的僵尸王。
湘江里都能藏一个，这天下山川大河无数，能藏多少大佬？
何冬一听林毅这个猜想，也不淡定了。
“你不会那么倒霉吧？”
“我觉的我有。”
何冬沉默了许久，终于缓缓开口道：“要不，我们搬家去京城吧，到了京城，一品妖王都不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