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泽,今天司马大夫弹劾你身担重任,却吃喝玩乐,还跑去了玉清观的尼姑庵……可有此事?”
龙行皇帝问的很含蓄,直接就是明晃晃偏袒。
楚泽直接理直气壮的说:“没错。”
楚睿无奈拂面,这小子,你好赖说的委婉些,还好圆一些。
整个大殿,群臣激愤。
“楚泽,你既已身兼重任,非但不去解决灾民一事,反而不顾道理伦常,到尼姑庵寻欢作乐,你该当何罪!”
御史大夫司马筱回颤颤巍巍的向前一步,抬手怒斥,直呼其名,指名道姓大骂楚泽。
一众大臣紧跟其后,大骂楚泽不是东西。
楚泽扫视一圈,司马筱回是这群人的领头人,擒贼先擒王,自然先拿他开刀。
他笑了笑,不慌不忙的开口:“该当何罪?”
“孤身为皇家之人,身具皇家血脉,孤与父皇都是信佛之人,这番前去玉清观,正是为百姓祈福。”
“如果说这都有罪的话,司马筱回,听过你们家还立了佛堂,请了金身对吧?”
“那这么说的话,司马大夫才是罪该万死!”
“你…你,牙尖嘴利,偷换概念!”
司马筱回气得发抖,楚泽看着都心疼他,这老头会不会突然过去了。
“那还有你殴打皇宫禁卫的事儿,人家只是行使职责,为何要对他拳脚相向?你眼里还有没有规矩?”
楚泽十分无语,翻了个白眼,连客套话都懒得说了:
“司马筱回,你有没有规矩,本太子是君,儒学读狗肚子里了?尊君重道都忘了?”
“你是不是脑残?皇宫禁卫是皇家的奴才,孤打自家奴才关你什么事儿?”
“再者,孤出个宫,他问孤要皇太后手谕!”
“特么的,要是每个人出宫都要手谕,累坏孤的祖母,他该当何罪?”
楚泽冷笑一声,面色不善的看着司马筱回,这狗东西,一天天的胆子老大了。
今天不给你点颜色瞧瞧,你还真当劳资好欺负了?
“还有,司马大夫,以后你府上可别出现什么殴打下人的事儿。”
“不然啊,孤可要向父皇好好的弹劾你一本!”
御史大夫司马筱回被怼的不知所措,站在原地,结结巴巴的,说不出话来。
整个大殿鸦雀无声,一群读书人面红耳赤。
楚泽翻了个白眼,真是的,老子好歹是九年义务教育的优等学生,还有学前班和高中大学。
这么多年的积攒,大学时候的逻辑思维课和辩论课也不是白上的。
这
么多BUFF加身,怎么可能输。
他可是站在巨人的肩膀上的,区区十几个大臣而已。
那还不是陨石撞鹌鹑蛋----摁在地上锤?
“这等小事,算不得什么,不过是皇上家里的小事儿而已。”
孔为庚说这句话的时候一直盯着楚泽看。
这小子嘴里肯定不憋什么好屁。
“不过……”
“太子之前非法开办官学集资,并且,九皇子挥霍无度,经调查,经费是由太子府所出,臣请调查太子府账册,臣怀疑太子挪用赈灾款。”
果然是,楚泽立马就白了孔为庚一眼。
“户部侍郎,正巧你在此,孤倒要问你赈灾款什么时候给孤拿来?”
楚泽的眼神并不凶,却把户部侍郎吓得颤抖。
“这…国库紧张,善款巨多,需要筹备…需要时间…”
“你不急百姓也不急?”
楚泽扫视了一圈殿内的朝臣们,一个个正事不干,就知道跟他作对,有这功夫,不如操心操心百姓。
“孔为庚,以后有事要讲究证据,随意污蔑,孤可不是个好脾气的。”
刚被林卿蕊闹过一通,这又被人撕咬,楚泽真的是气不打一处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