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岑的话语轻微而温柔,仿佛其中蕴含着特殊的魔力。如同春天的微风,不由的让人感到一丝凛冬已逝,暖春来临的惬意和温暖。
但春风并不只有温暖而已,一些穿着单薄的还是还是能感受到象征勃勃生气的暖意之中还伴随着些许寒冬的刺骨。
哈沙正在旁边串肉的手猛地顿了一下,无事发生般的接着行动了起来。
但从屡屡传来的“咔嚓”声足以看出其内心的不平静。
糯糯猛地扭头盯着白岑,一根比糯糯踮脚站起来还要高一头的法杖悄无声息的出现在了糯糯手边的草地上。
至少要挨顿揍了呢,白岑苦笑的摇了摇头。作为朝夕相处的队友,白岑第一眼就看出了善良大方美丽动人的的糯糯想要表达的含义。
这边还没处理好,一阵清脆悦耳的铃铛声让白岑不由的把视线转向了一旁摔倒在地,正如同毛毛虫一般蛄蛹着的埃伦娜身上。
埃伦娜轻微扭动着身体,似乎想要表达些什么。一双美眸紧皱,死死的盯着白岑。
原本眼神中对于作为圣子的白岑的信任和憧憬渐渐消退,如同在一张白纸上肆无忌惮的沾染上了其他的色彩。
那是一种比看到下水道中爬出的身上满是秽物的臭虫还要厌恶的眼神,甚至曾经自称作为少女之友的白岑轻易的就能从埃伦娜眼神深处看到一丝怨恨和杀意。
啧,难搞哦。
白岑有些苦恼的挠了挠头,显得很是困惑。
他很清楚的知道,两个老队友和埃伦娜的应激反应并非针对自己,而是指向这个魔法的初代使用者。
但作为目前明面上唯二会使用这种魔法的圣子大人,自然会遭受一些一些异样的眼神。
谁让上一代使用者酱是个不折不扣的人渣呢。
白岑捏了一个小泥球,精准的扔到了埃伦娜的铃铛耳坠上。
“故事会要好好的听故事哦。”
如果并非必要,白岑实在不想这么干。
虽然深表歉意,但白岑并没有停下来的意思。空气中仍然弥漫着那副令人作呕的腔调和魔法波动。
虽然听不到清脆的铃铛声了,但埃伦娜扭动的更厉害了。
埃伦娜用力的扭动着身体想要制造更大的动静,然而身上的黏液作为最好的消音隔板把埃伦娜发出的动静尽职尽责的给弱化到了极致。
老板娘的朋友吗?白岑只是叹了一口气,右手抬起置左胸微微低头,向埃伦娜做了一个简易的歉礼。
随后正在烤串的哈沙刀鞘朝着埃伦娜的后颈一点,埃伦娜便身体一软,倒在地上不省人事。
这份歉意当然是不会被回应的。
白岑深刻的清楚这一点。
在当时案件的牵扯人面前使用这种能力,哪怕事后被人套上麻袋打一顿也是合情合理的事情。
毕竟这种行为已经不能只是是伤口撒盐那么恶劣了。
白岑朝着哈沙的方向用手在自己的左眼上比划了一下。
白岑的左眼附近没有沾什么稀奇古怪的东西,但哈沙的左眼是有一道刀疤的。
哈沙看到白岑的小动作,扔掉了又一次撇断的木签。
“我先插个队吧,快该烤肉了。”
哈沙把自己手里的刀放在一旁,自顾自的开始讲起了故事。
“五年前,作为太阳神教主教堂所在的白帝城遭受了一次前所未有的犯罪者挑衅。”
“花店老板向守备队说明自己隔壁面包店里的老板娘这几天行为十分怪异,更是在昨天中午后就莫名失踪了,连店门都没有锁。作为一个可能为妖邪作祟性质的事件,接到报案的守备队立刻就派遣大批人员进行排查。”
“面包店老板很轻易的就被找到了。那个总是绑着白色发带,穿着蓝色布裙和带着白色小花的淡蓝围裙,盘着一个丸子头对谁都和谐友善的精明能干老板娘,在失踪两日以后被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