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饭后,蔚沁就上楼了,韵音自然是紧随在她身后。
到了房间,蔚沁来到床前,就把包袱打开了,一抹白影立马冲了出来。
白球呜咽的叫了几声,似在告诉蔚沁“它很委屈”。
被塞进窄窄小小,没有亮光,只有一点呼吸缝的包袱里,白球早就憋坏了。
蔚沁拿出点心递给白球,白球嫌弃的把头扭在一边。
天天吃这种糕点,它表示都吃腻了。
“你爱吃不吃。”蔚沁也不哄它,把点心放在小几子上,就走到卧榻前去看看那个昏迷不醒的男子。
白球看见了,可怜的喵喵几声,发现蔚沁并没有回头,蔫了,扒拉了床几下。
“隋竹,煎药。”
从今以后,蔚沁与韵音就用隋心和隋竹这两个名字。
吩咐完,蔚沁就拿出一套银针刺在男子的穴位上,这套银针是她从密室里拿的。
蔚沁此时收起了漫不经心,整个人变得严肃认真。
整整一个时辰,蔚沁才收了针,随意抹了抹额头的汗水,蔚沁就走到盆架处净了手。
瞥了的白球一眼,蔚沁忽然把用丝帕包着的一物抛到床上,白球原本无精打采的,然而当它看到床上的那散发着阵阵香气的鸡腿时,蓝眼顿时冒出了红星。
呜呜呜,它就知道主人还是爱它的!
艳丽的晚霞布满了天空,太阳渐渐淹没在地平线。
满脸灰扑扑的韵音终于端着一碗药上来,蔚沁见了道,“把药给他喝下。”
“是。”韵音没有任何犹豫的照做了。
主子武功高强,医术也高深,她发现自主子给那名男子施完针后,那名男子身上的黑气散了不少。
想到这里,韵音想起了中午时,蔚沁给她服下的那枚药丸,那药丸堪比易容面具,不,比易容面具还要好,没有丝毫易容痕迹,轻易躲过了守卫的检查。
蔚沁与韵音自在城门服下药丸,现在一直是另外一副模样。
韵音刚做完这一切,蔚沁的声音紧接着响起,“自己洗个澡就休息吧!”
“是。”韵音声音因为蔚沁的话激动得有些颤抖。
第二天,蔚沁给男子施针,韵音本想下楼煎药,蔚沁就吩咐韵音去芜州看房,碰上合适的就直接买下来。
转眼间,三天过去了。
韵音在此之间买到一座宅院,蔚沁看过之后,点了点头,搬了进去。
这座宅院原本是某个达官贵人的宅院,恰巧他要搬到帝京,就把宅院给卖掉了。
宅院显然是被精心打理过的,一草一木,一院一墙到处透着股雅致清幽,令人看了很舒服。
“隋竹,那个男子怎么样了。”蔚沁一边吃着饭,一边随意的问道。
“主子,他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只是不知为何还没有醒。”韵音如实回答道。
蔚沁“嗯”了一声,半晌后,又道,“今天你留下来继续煎药,并给那个男子服下,我今天有事出去一趟。”
“是,主子。”
蔚沁费了一些功夫找到传说中的奴隶市场,这些奴隶都在十七八岁以下,七岁以上,长相都不错。
看着面前来来往往鲜衣锦服的行人,这些奴隶们眸里不断闪现着或害怕或紧张或愤怒或希冀。
蔚沁执着一把折扇,有一搭没一搭的扇着,整个人显得风流无比,眸子总带着一股漫不经心与一丝丝若有似无的笑意。
一个牙子看见蔚沁在这里逛了很久都没有买中一个奴隶,再看她穿着不凡,不觉扬起了谄媚的笑,来到蔚沁面前,“这位小姐,我们这里的货可不少,您中意哪一个呢?”
奴隶,是最下贱的存在,是可以买卖的商品,牙子口中的货。
蔚沁扫了铁笼里的男孩女孩一圈,用扇子抵着下巴,不表态。
牙子以为蔚沁不满意,不肯放过这个大顾客,殷勤的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