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家颓废了两天。星期一一大早,顾心语揽镜自视,依旧神采飞扬。即使生活一地鸡毛,也要过得有声有色。
看过这样一段话,能把你从低谷拖出来的,从来都不是时间,而是你心里的格局和发自内心的释怀。深以为然。
午休时分,顾心语被一阵急促的电话声吵醒。
“曾子墨。”手机上赫然出现了这三个字,顾心语犹豫再三还是接通了。
“心语,我妈来了,我没跟家里说我们离婚的事。”电话那头传来曾子墨略显尴尬的声音。
“所以呢?你想让我做什么?”顾心语冷冷的问了一句,其实,她心里早就有答案了,也想好了怎么答复。
“你看,你能不能回来住几天?等她一走,你就搬回去,她也就住个三五天。”曾子墨的语气近乎哀求。
“不能,那是你的事,跟我没关系。”顾心语快刀斩乱麻般的拒绝了曾子墨无理的请求,并单方面中断了通话。
顾心语和曾子墨两家是世交,曾子墨比顾心语大三岁,也就是说,虽然是世交,但他们俩谈恋爱以前,只限于认识,彼此并不没有深层次的了解。
离婚的原因,他们统一口径,感情破裂。但顾心语知道,曾子墨那个亲爱的妈妈绝对不是一句话就能糊弄过去的人,总得刨根问底,所以,她理解曾子墨得拖延,但那又怎么样?分道扬镳的两个人最好的状态就是互不打扰,每个成年人都应该有解决问题的能力。他家的事,他去妥善处理,同样,顾心语也没打算麻烦曾子墨任何事。
晚八点,小区附近的假日咖啡厅。
顾心语应林司晨的邀约来谈关于许博宇的一些问题,找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虽然她不情愿,但也没办法,一来事关学生,二来,无论怎么说客观上她欠了林司晨一个人情。
“小姐,我能请您喝杯咖啡吗?”一位中年男士过来搭讪。
“谢谢,不可以。”顾心语不动声色的拒绝。
“被您拒绝让我感到是一件愉快的事,您很漂亮,而被您拒绝让我感到你内在的修养。”
“喝杯咖啡倒也没什么,只是一杯咖啡的意义深远,您还是留着有的放矢吧。”
“那您一个人来这儿干什么?”男子语气轻蔑。
“呵,您的意思是一个还算漂亮的女人,独自来咖啡厅,给了和您思维一样的一部分人一些想象空间?那么我想知道,您是对单身女性有误解还是对咖啡厅有误解。”顾心语还以颜色。
男子悻悻然地的离开了。
由于顾心语是常客,服务员依惯例拿了杯蓝山咖啡过来。
“顾老师拒绝得真漂亮,这次靠智取了?”一丝温柔滑入耳道。
顾心语条件反射般地闻声而起,一扭头就看到不知何时站在身后的林司晨。
“林先生什么时候来的?人吓人是会吓死人的。”顾心语埋怨道。
“吆,胆大包天的顾老师,还有害怕的时候?闻所未闻,见过未见。”林司晨一贯的玩世不恭。
“顾心语。”就在林司晨走到桌子对面,俩人都还没来得及坐下时,一个女中音划破了咖啡厅的安静,在顾心语的背后响起。
“嗯。”顾心语本能的回应并转过身。
“啪”得一声脆响,顾心语的左脸结结实实的挨了一巴掌,顿时觉得天旋地转,眼冒金星,火辣辣的疼。
“你干什么?”说时迟那时快,林司晨质问的同时,一把把顾心语拉到自己身后。
“妈,你怎么打人呢?”曾子墨出言责怪。
顾心语终于明白自己惹了哪路神仙——曾子墨的妈妈,她的前婆婆,眼睛长在头顶上的李玉珠女士。
“曾子墨,你,你们……”顾心语回过神来,一时气结。
“我们怎么了?就打你了。子墨一下班我就拉着他来给你道歉,你呢?你在做什么?勾三搭四,给我们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