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懂什么,这孙子也不是好人,说不定很快就要被厂里开除了呢。”
傻柱见大伙都开始指责起他来了,就想到了举报的的事情。
当然了,他是不会跟这些人说,那举报的信是他写的。
那样反而不好。
只是,他这话才说出口,就听到徐自立轻声笑了起来。
“妈的,你笑什么?”
“早就让你少管闲事儿了,竟然还敢跟老子笑?”
傻柱以为自己的力气又回来了,要不然也不能把马华打成那样。
所以这会儿他又变得狂妄了起来。
反正大不了再打上一架嘛。
在他的认知里,没有什么事情是打一架不能解决的。
“哼,你是不是以为自己的举报成功了,还等着厂里的人把马华给开除了呢。”
“这样你就有机会再回去了是吗?”
“你说你怎么这么恶毒呢?”
听到徐自立的话后,傻柱的心里咯噔了一下。
他做的这个事情,可是没有人知道的,这徐自立怎么会这么说呢?
还是说他只是碰巧说出了这个?
“你又胡说什么,我听不明白。”
傻柱装作不知道的样子,对着徐自立说道。
但脸下明显已经有了心虚的表情了。
“三大爷,您是老师帮忙看一下这两张纸上的字,,是不是同一个人写的吧。”
徐自立说着把那两张有字的纸,交到了阎埠贵的手上。
阎埠贵看了一会儿后,就开口说道:“这就是一个人写的啊,我看着像。”
“这张小的,是之前傻柱的请假条,这封信是早上有人送到轧钢厂里的匿名信。”
“里面的内容是说,要举报马华在外面接私活的。”
“也就是之前傻柱他另一个徒弟干的那事儿,到外接婚宴什么的。”
“但马华也交代了,这事儿的确有,但那是在傻柱上一回坐牢之前,他刚当上学徒一年半之后。”
“那个时候,傻柱就已经跑到外面接活了,但自己又干不了。”
“就只能拉着马华去了,让他帮着干杂活,最后却是一分钱也不给人家。”
“现在他自己混不好了,就记恨上马华了,所以就想着用这种法子来让马华下台。”
“有些人天真地认为,只要马华不在了厂里就会请他回去的。”
说到了这里,徐自立就停了下来。
他十分不解地看向了傻柱,有些好笑地问道:“我说傻柱,谁给了你那么大的自信。”
“就认为厂里一定会让你回去的?”
“我”
面对这样一个问题,傻柱也不知道如何回答了。
反正他就是那么想的,毕竟自己做的菜,之前的领导可都是赞不绝口的。
“就你这么对他,这小子刚才还是没忍心真的还手的。”
“你还真以为自己还是当年那个能打的傻柱了吗?”
徐自立句句紧逼,让傻柱再也说不出话来。
但他就是不服气。
凭什么他过到了现在这样,不管马华也好,还是徐自立,都把日子过得那么好。
他的心里很不平衡。
对这件事情感到震惊的还有易中海。
他也没有想到傻柱竟然做出这种事情来。
当初选择了傻柱当养老人,就是看着他有些憨傻,容易让人控制。
但现在看来,他这哪里是憨傻啊,这分明就是一肚子坏水啊。
这个年头里,当学徒的哪一个不想早点儿出徒,然后好多赚些钱啊。
当然了,傻柱这种操作,易中海也干过。
可他都自愧不如。
他顶多就扣人家一年,而傻柱呢是硬生生耽误了人家三年啊。
这是要把人往死里坑的节奏啊。
就这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