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起来,“小羊我越来越觉得你可爱了怎么办哈哈哈哈哈……”
然而,就在洛珊笑得不亦乐乎之际,一个声音冷不丁地从洛珊额右上方飘了下来,“珊珊,距离你刚刚说要去洗,已经15分钟过去了呢!”
“啊呀妈呀!”洛珊条件反射板地向后一跳,方才仰头望去,“呀!尤尤你怎么在上面?吓死我了。”
“我一直都在呢!”薛尤微微崛起了小嘴,“你的眼里没有我嘤嘤嘤。”
“我……”洛珊被薛尤受伤的语气弄得有些不知所措,“哎呀尤尤,我不是故意的嘛!我眼里都是你都是你,乖啊,不伤心不伤心。”
“哼。”薛尤闷闷地哼了一声,也不知道是听见了还是没听见。
“尤尤……”洛珊见薛尤这样的反应,预发布指导该怎么办才好。
“啊呀,你别理她了,”萧洋把粉干盒子扔在了地上,“洗你的去吧,她又没事,逗你玩儿呢!”
“啊?这样吗?”洛珊有些疑惑地望了望坐在床上看手机的薛尤。
“听我的,她就是在逗你呢,”萧洋也抬眼望了望薛尤,撇了撇嘴,“这女人这几个礼拜一来是越来越恶趣味了,我都快受不了她了。”
“哦,好吧,”洛珊听萧洋这么说,方才放下心来,点头道,“那好吧,那我去洗了。”
“嗯,去吧去吧,我也要收拾收拾准备上去了。”徐晓阳一头打发着洛珊,一头也站起了身,开始收拾起了桌面。
洛珊闻言,便也不再多说,抱着脸盆转身便走除了寝室,往盥洗室跑去。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跨年夜的缘故,尽管已经到了这个点,可盥洗室的人却并不多,洛珊很快就搞定了洗漱,收拾了东西跑回了寝室。
“哎呀呵!”已经钻进了被窝的萧洋惊讶地望着洛珊,“你今天晚上是吃了火箭炮了,怎么动作都这么快?不像啊!”
“也许是冰冷的空气给与我的力量吧,”洛珊把脸盆和牙杯放回原处,缩了缩脖子,“哎呀好冷啊,我不行,我也要上来了。”
“记得关灯。”萧洋不失时机地提醒道。
“哎呀,差点就忘了,”洛珊赶忙从床梯上跳了下来,跑过去关了灯,“记得照我一下啊,各位!”
“好的呀!我这就照你!”萧洋迅速地打开了手电,为洛珊照出了一条通往被我的光明大道,“赶紧啊,我还等着看晚会呢!”
“哦哦好的好的,”洛珊应着,便钻进了被窝,打开了自己的手电,“好了好了,你看吧。”
“嗯。”萧洋应了一声,便关了手电,重新打开了视频网站。
“真羡慕你们可以熬夜的,”洛珊默默地叹了口气,“我先睡了,明天还得拍片去。”
“啧啧啧,”萧洋乌溜溜的眸子在黑暗中看了看洛珊一眼,“大忙人啊,那行吧,你睡你的吧,我带个耳机,免得影响我们的大忙人睡觉。”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爱阅小说app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