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暖阳本来是在气头上,觉得郎二你吖滴行啊,我是女人你居然还抢我的被子结果一听见他喃喃的声音,一直自诩不会探听别人隐私的甄暖阳莫名其妙得把耳朵凑了过去,听见他低低地喊着,累,好累,好累好累!
甄暖阳从来没有看到过那样子的朗润,在之前的之前他们把’铁人‘的称号冠上了他的名字,你看他在实验室拼了五天五夜也没喊过一声累,满眼的血丝连眼睛珠子上都有都不见他松懈过,却在此时睡着了,抱着怀里的温暖梦呓着喊累。
这人,怎么累死的都不知道!
甄暖阳在挂了林雪静的电话之后,思绪也从回忆中清醒过来,看了看时间心里打定了一个主意,现在马上去景腾取那只表,说好的一周时间,早上的时候就接到那边店里的电话,说表已经修好,随时可以去取。
甄暖阳去了景腾,开车的途中先是给季恒打了电话,电话响了足有五遍才听见季恒那有气无力的声音,“本人已死,没事烧香,有事烧纸!”说着电话一挂倒头即睡,电话这边的甄暖阳就只听见了对面传来的呼噜声。
这被折磨得一回到d市就倒头大睡的架势,可想而知,郎二少现在是个什么样的状态。
以他的性子,有五成概率是直接睡在了车上。
甄暖阳已经取了表回到了车里,那只表是拆掉了尚卿文的那只表才修好的,为此还欠了舒然一个大人情。
她坐在车里试着拨了一下朗润的手机,电话是通的,不过没人接,甄暖阳拨的电话是他的私人电话,这个电话上面没几个人,就是那三个男人还有舒然的手机号码,加她一个,五个人。
拨一下没人接,甄暖阳不得不放弃,放下了手机觉得自己今天又一次跳进了那个死循环。
哦,用自己的热脸去贴某人的冷屁股!
虽然助理田甜一直在强调,说她甄暖阳一直都在用热脸贴郎大神的冷屁股,只不过她自己没发现而已。
哦,又犯贱了!
甄暖阳拍了一下自己的额头,决定抛开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做人的原则是什么?自己开心最重要,犯贱?犯着犯着就习惯了!
她这么二百五的想着,发动了车准备回家,听见手机短信提示响起,她划开了看了一眼,仅一眼就瞪大了眼睛珠子。
回来,我饿!
甄暖阳几乎是把车速开到了市区最快,直奔回榕园,她一点也不怀疑某人现在已经鸠占鹊巢得进了她的门,占了她的床,在她气喘吁吁得出现在门口时,打开门看到了门口摆放着的那双皮鞋。
甄暖阳突然勾了勾唇角。
门口的鞋架子上多了一双黑色的商务皮鞋,整齐摆放着,鞋架子旁边还有一只黑色的小型行李箱,行李箱被打开了,应该是他打开了箱子取了什么东西又懒得将箱子关好,就直接扔在这里了。
再往前走一步便看到了随意扔在地上的黑色西装外套。
甄暖阳的目光顿了顿,她的气息还有些喘,没有平息下来,但是一看到那被扔在地上的西装外套,眼睛就直了直,目光再远一点,直眨眼,真是既想好奇得再看得远一点,又有点觉得万一看到什么不该看的长了针眼。
比如,先是一件西装外套,接着便是衬衣,领带,然后就是西装长裤,最后是三角。
旖旎啊,荡漾啊,一直朝卧室的方向,然后目标在床!
甄暖阳甚至在想,大神外在高贵冷艳,实则内心无比闷骚,说不定现在身上一件三角都不剩。
她这么想着,目光便雀跃得往那件西装外套更前面看远了一些,咦,没有了
本以为会看到自己刚才想的哪些旖旎画面,结果就那件西装外套往后就什么都没有了,一直到卧室门口都干干净净的。
甄暖阳咂咂嘴,看来某人并没有晕得一塌糊涂。
她把门关好,走过去捡起了落在地板上的西装外套,她